車上,君多暖緊緊摟著南宮沐,仰著小臉問:“剛剛在樓下,你和我爹地聊了什啊?”
想起東棠遲幽那幾個一針見血的問題,南宮沐就有些莫名的心虛:“沒什,就隨便聊聊…”
思索了片刻後,他又說道:“我感覺…你爹地好像不是很喜歡我。”
君多暖頓時緊張起來:“啊?他對你做了什?”
“倒也沒做什,就是感覺。”
那幽冷的眼神,尖銳的質問,明顯就是對他有所不滿。
“哎呀!”君多暖笑嘻嘻的說:“我爹地就是這樣啦,在未來的時空,隻要有接近我的男孩子,他都非常討厭,我還記得是初中的時候,有個男孩子追我…”?
“什!”南宮沐突然炸了毛,一把攥住君多暖的手,又急又惱的問:“初中就有人追你?是誰?誰家的孩子,我現在就把他扼殺在搖籃!”
“這不是重點,你聽我說嘛!”君多暖按住躁動不安的南宮沐,繼續之前的話題:“那個男孩子還追到我家來了,我爹地直接放了一條大狼狗,把他腿都給咬斷了,在醫院躺了大半年才好。”
南宮沐將眼睛瞪直:“這凶殘?”
“對呀!”君多暖拍了拍南宮沐的肩膀:“所以說,我爹地能和你心平氣和的坐著說話,已經很好的。”?
回到南宮家,南宮沐因工作先去了書房,君多暖走進臥室,特意將門反鎖,然後坐在床邊,輕輕挽起一條褲腿,赫然見她的整條腿都呈現出透明狀態。
怎還沒有恢複…
這條腿變成透明已經兩周了,一直都沒有恢複正常狀態,害得她連裙子都不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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