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嬌的腳步往後踉蹌,一時間沒站穩,整個人狠狠跌倒在地。
慕沉壁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麵前,戾聲道:“警告你一次,不準碰我,也不許再說這種話,記住,你和她不一樣!”
夜嬌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慕沉壁,撐在地麵上的雙手一點點攥緊,惡狠狠的說道:“明明我和她有著一模一樣的眉目,隻要把臉遮住,你就可以把我當做她,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她!”
慕沉壁緩步走到夜嬌麵前,蹲下身,伸出手挑起夜嬌的下巴,他的眼神帶著輕蔑,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你沒資格跟她比。”
接著,一甩手,將夜嬌的腦袋推到一旁,然後站起身,從夜嬌的身旁邁步離開,沒有再多看她一眼。
夜嬌偏著頭,緊緊咬住唇瓣,一股妒意在眸底翻湧,幾乎要奪眶而出。
她沒資格和她比,沒資格和她比。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刀,將夜笙的心一點一點的淩遲。
傍晚,天邊烏雲密布,很快便下起傾盆大雨,雲辭從車出來,撐起一把黑傘,手還捧著一束花,站立在雨幕之中。
音晚和於滄花意濃,也從車下來,跟在雲辭的身後,一起走進了墓園。
來到顧景聞的墓碑前,雲辭將手機的花束輕輕放下,用指腹輕擦著墓碑上的照片,她扯起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什話都沒有說。
往旁邊再走幾步,就是陸銘柯的墓碑,音晚上前將花放下,揉著濕潤的雙眼,泣聲說:“銘柯,我們過得都很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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