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辭一把抓住東棠遲幽的手,扭頭看著他:“太危險了!”
“不要亂動。”東棠遲幽又將她的腦袋轉過去,拿著吹風機繼續給她吹頭發:“失憶之前的我,明顯對特效藥項目很感興趣,現在突然退出,隻會遭到慕沉壁的懷疑,他之前試探過我好幾次,就是懷疑我在裝失憶,既然現在他已經相信了,我何不將計就計呢?”
“不。”雲辭態度強硬:“我不同意,如果被他發現,你確定你能全身而退?”
曾經,慕沉壁將東棠遲幽折磨得生不如死,雲辭不想這一切重演,他想要東棠遲幽離慕沉壁越遠越好。
她和他的共生共死蠱還沒解,如果慕慕沉壁再一次拿她去脅迫東棠遲幽呢?
“阿辭,不要這固執。”東棠遲幽關掉吹風機,緩緩貼近雲辭的腦袋,啟唇叼住雲辭的耳垂,用齒尖廝磨啃咬著。
雲辭感到一陣刺痛,抄起旁邊的枕頭砸在男人的腦袋上:“別咬,你是狗?”
東棠遲幽從喉嚨溢出低笑,順著雲辭的脖頸線條一路輕吻下鋪,低沉的聲音透著繾綣:“做阿辭的狗,也不是不可以。”
狗…
聽到這句話,雲辭突然想起東棠遲幽還是君斯徹時,曾經發病,幻想自己是她的一條狗,品種還是哈士奇。
想到過去他滑稽的模樣,雲辭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東棠遲幽抬起腦袋:“嗯?笑什?”
雲辭搖搖頭,抿起唇瓣:“沒…沒什。”
“好了。”東棠遲幽抱著雲辭,順勢在床上躺下,拉起被子將兩人裹得嚴嚴實實,他用手輕拍著雲辭的後背,就像哄孩子一樣,說道:“阿辭,我們睡覺吧。”
雲辭將腦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緩緩合上雙眼。
他們這樣抱在一起安睡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呢?
清晨,窗外的天氣依舊陰沉沉的,雲辭掀開朦朧睡眼,手下意識向旁邊探去,卻隻摸到一片冰冷。
雲辭轉頭看去,見旁邊空空如也,東棠遲幽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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