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異常平靜,目光晦暗,如同一灘死水般,根本看不透悲喜。
花意濃就站在門口,說道:“我可能沒辦法時常留下來照顧你,需要幫你請個護工或者保姆之類的?有什要求你可以盡管跟我提。”
當時他過來,隻是因為音晚的事,匆匆忙忙回到燁國,所以心有些不放心,於是便過來看一眼。
誰料到,事情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夏北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拿起紙筆寫字,遞給花意濃看。
“我想見一見徹哥和嫂子。”
“你要見他們?”花意濃有些意外,想了想,回答道:“好,我打個電話給他們。”
夏北傾彎起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可花意濃總覺得他這笑容,沒有半分喜悅,竟還透著一絲絲悲涼。
花意濃轉身去客廳打電話。
此時,君家書房。
書桌上亮起一盞台燈,散發出暖黃色的光芒,文件攤開在一旁,東棠遲幽坐在椅子上,強勁有力的手臂攬著女人的細腰,他正將雲辭往自己的腿上按。
雲辭用手臂抵住東棠遲幽的胸膛,使出渾身的勁掙紮:“你…先放開,我困了,要回房間睡覺了。”
“不可以。”東棠遲幽低下頭,湊到雲辭的耳側,露出齒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聲道:“我要你…陪我一起把這些工作處理完。”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雲辭突然間便沒了力氣,隻能依靠在男人的懷,用冷眼瞪著他。
“你有病!”
東棠遲幽啄了一口她的粉唇,笑著說:“是,隻有你才能將我治好。”
雲辭忍不住開始打哈欠:“我真的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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