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嬌給慕沉壁的手背塗抹燙傷藥。
燙傷藥的清涼稍微緩解了手背上的灼燒感,慕沉壁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了雙眼。
塗完藥,夜嬌轉過頭,便看見慕沉壁正雙眼緊閉,眉心舒展的模樣,男人臉色泛著白,額頭滲出一層薄汗,五官精致而漂亮,濃密的長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薄唇被輕輕抿起。
夜嬌看得有些發愣,好像時光就此定格。
他從來都是一副冷傲肅殺的模樣,其實他也會有脆弱的時候吧,可他從不肯將自己脆弱的一麵暴露給任何人。
長睫微顫,慕沉壁緩緩掀開雙眸。
夜嬌急忙收回視線,站直了身子。
慕沉壁盯著自己的手:“好了?”
夜嬌點點頭,又幫慕沉壁的纏繞好手。
慕沉壁一隻手打開文件,淡淡的開口:“你可以出去了。”
看著男人用左手拿筆,艱難的在文件上寫字,夜嬌忍了又忍,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氣衝衝的說道:“您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她根本就不領情!”
慕沉壁寫字的動作一頓,靜默了片刻後,微微抬眸,用一道冷冽的目光盯著夜嬌:“什時候輪得到你來插手這種事了?”
夜嬌咬了咬唇瓣:“我…我隻是覺得,您這樣真的值得?”
慕沉壁看著夜嬌,目光逐漸變得篤定,從薄唇中緩緩吐出幾個字:“飲鴆止渴,甘之以殆。”
夜嬌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睛。
好…好一個飲鴆止渴,甘之以殆!
夜嬌一句話也說不出話,轉身就衝出了書房。
正午,窗外的陽光正盛,一縷清涼的微風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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