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奴超A的 書海閣(w)”
走這一路,小七將蕭毅的計劃全部推斷了出來。
她既興奮,又欣喜。
不管她現在的地位多卑微,至少,她和蕭毅的大致方向是一致的。
她沒有選錯人,蕭毅,果然能成為她回京都城的重要夥伴。
跪在殿前的張禦醫,拉回了小七的思緒。
張禦醫還是如在太醫院時一樣,表麵上看上去本本分分的,一副老學究的姿態。他跪拜了蕭毅,又在小內監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
看了一眼小七,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不解。
因為蕭毅讓小廚房重新坐了飯菜,所以,比平日多用了許多時間。張禦醫按著往日的時辰等在禦書房,不免受了一些凍。
那攙扶起張禦醫的小內監笑地說:“大王晚食可用的舒坦?時辰不早了,張禦醫已經等待多時了,不如讓禦醫大人為大王診脈,也好盡早服下藥飲。”
小七的目光從張禦醫身上挪到了那小內監的臉上。
這內監,未免有些太伶俐了。
一個是大王,一個是天朝來的禦醫,兩個頂尊貴的人都沒有說話,這內監卻在此處侃侃而談,實在是不該。
小七端詳了他一番,不過是十四五的年紀,但是身上穿著的,已經是總管的服飾了。可見,是蕭毅身邊伺候久的了。按著年紀推算,該是自小跟在蕭毅身邊的,才會有如此崇高的地位。
小七記得禦湖曾經介紹過,與蕭毅一同長大的內監,一個名叫盛喜,一個名叫盛鬱。兩人皆是蕭毅最信賴的人,也是整個端王宮,位分最高的太監。
眼看著眼前的這位,目中帶著精光,人也是十分的活泛,該是那盛喜了。
隻是這盛喜,卻不像禦湖姑姑所說的那般,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且看他表情閃爍,眉目晃動,就知道,他的心底藏著很大的秘密。
“張禦醫,您辛苦了。”
蕭毅和善地說道。
“這都是微臣應該做的。大王,請您進殿小坐,讓臣為大王診脈吧……”
“大王,”小七適時出聲了:“大王方才不是還答應了奴婢,說要教奴婢寫字的嘛。奴婢答應了大王,為大王研墨,大王也必須要教奴婢寫自己的名字。怎的才過了這一小會兒,就忘記了呢?”
蕭毅挑眉,會心地笑了笑:“禦醫人都來了,診脈用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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