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奴超A的 書海閣(w)”
“我不管你是何人,喬裝成商戶進城就是不行。要我說,你趕快走吧,別在這胡攪蠻纏了。小姑娘,你今日也就是遇到了我,若是我們侍衛長在,你這種情況定是要抓起來好好審問盤查的。”
重點盤查區的士兵見小七是一個柔弱的女子,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本打算網開一麵,讓她直接離開的。
可是小七卻還是不依不饒:“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認識戰將軍,我現在有重要情況要向他上報。你隻需要通傳一聲,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小七的話,那士兵根本不放在心上。
“戰將軍日理萬機,哪是你一個農家女說見就見的。我可告訴你,不要再擾亂我們的工作了,不然,真的帶你去用刑!”
士兵本以為,這種威脅能讓小七感到懼怕,直接離開,可是卻沒想到,小七還是堅持己見,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若戰將軍不在,戰將軍身邊的副將高將軍也是可以的。他也認識我,請代為通傳。”
那士兵很是不屑地說:“我說小姑娘,你是皮癢了,還是覺得沒活夠啊。我都已經跟你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怎聽不懂呢。戰將軍和高將軍,哪是你能隨便就見的。我就怕你有命見,沒命回。好了好了,別在這礙手礙腳了,該去哪去哪吧。若你再這無理取鬧,提出這等無理的要求,我真的就不客氣了。”
小七咬著嘴唇,想了想,從腰間拿出令牌,在那士兵的麵前晃來晃去。
“這位大哥,你不信我,也應該信這個令牌吧。你且仔細瞧瞧,這令牌是用什材質做的。與你們平時見得那種商牌是一樣的嗎?這種材質,唯有官家才能用。你可以不把我當成一回事,因為我年紀小又是女子就不把我放在眼中,可是真的出了問題,你也是付不了責任的。至少應該去找一個明白人確認一下,才是正確的流程吧。再說,你怎確定,我和戰肖還有高典不是舊相識呢,萬一你的草率,耽誤了我們抓捕朱本,該用刑的人可就不是我了,你確定要這做嗎?”
小七說的言之鑿鑿,一副毫無懼怕的模樣,讓那士兵心中有些遲疑了。
他接過令牌,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雖然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還斷定不出這材質有多珍貴,但是,分量上確實是不一樣的。
小七穿著國美給她的農婦的衣服,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錢人,是斷不可能製造出這等令牌的。不管這令牌是真是假,他都必須上報給長官了。
他隻是當差辦事,當然承擔不起任何責任了。
“好吧好吧。”那士兵收起令牌對小七說:“你且在此處等著,我這就去請示長官。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否則,就等著吃一輩子的牢飯吧!”
小七笑著吐了吐舌頭:“多謝兵大哥!”
這小兵的嘴巴很毒,但是說到底都是為了小七好。現在查的這嚴格,萬一發現她的身份有疑,定是要抓到府衙監獄坐一坐的。小七如此瘦弱,怎能承擔的了輪番的審問呢?小兵也是擔心,小七是一時糊塗,錯了主意。
可是見她如此堅持,他不由得真的開始重視起她的話來,這才前去報告。
小七等待期間,忽然身後排隊的人群傳出一陣吵鬧聲。小七轉過頭去看,發現百姓們都紛紛站在道路的兩側,遠處絕塵而來的一隊軍隊,正在以飛快的速度向城門奔來。
塵土飛揚,小七聽到城門上的人喊道:“是戰將軍,快開城門!”
小七眯了眯眼,果然,在隊伍前麵禦馬的人,就是戰肖。
他還是一身戰甲,風塵仆仆的模樣,隻是,這一次,他銀色的戰甲上多了一些汙血,讓那原本熠熠生輝的甲胄,都蒙上了恐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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