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小心!”
公孫舞見愚淵翁突然對東女帝出手,當即拔劍,然而不等公孫舞救駕,便見愚淵甕的拳頭停在了那
“能冷靜一下,聽我說兩句嗎?”
玉指輕輕的點在遮天蔽日的拳頭上,東女帝沒有使用什權能法則之類的力量,她隻是做了這個動作,卻輕易而居的將愚淵翁那足以擊碎一切的拳頭擋了下來,讓其難以寸進。
“老夫絕不與汝等這般的禽獸為伍!”
“!”
一道身影從甲板上倒飛而出,他甚至沒看清贏慕做了什,便狠狠的撞在了遠方的一座島嶼之上。
霎時間,島嶼破碎,十數半徑的島嶼,就這在公孫舞注視下崩塌沉沒。
“女帝陛下?”
公孫舞驚異的看向贏慕,連愚淵翁都反應不過來,何況是她。
太快了,快到甚至不能用‘快’這個詞去形容。
然而這隻是東女帝的隨手一擊,就像彈飛一隻落在紙麵上的螞蟻一般,何等的隨意。
“我的脾氣並不好。”
抬手,放下,一身黑色勁裝的女子背手而立,她把玩著手中的扇子:“但還是願意跟你再說一遍。”
“你以為我是誰啊?”
贏慕凝視著破碎的島嶼,以及那道身影,睥睨淩然:“愚淵老頭!”
“轟隆隆!!!”
巨大的壓力從無形中傾斜而下,猛地宣泄在了愚淵翁剛剛爬起來的身軀,隻見在東女帝的注視下,魁梧無比的巨人竟是被死死的壓製在了那。
隻是眼神,就鎮壓了一個至少傳奇級別的強者。
“大荒四神,你們沒資格跟我說話,”贏慕目光有些冷,帶著一絲殺意:“即便黎公在此,也不敢這般放肆!”
周圍被封鎖的時空此時恢複了平靜,破碎的島嶼開裂,無數巨石落入大海,掀起了滔天巨浪。
“東女帝!!!”
愚淵翁的雙目卻越發猙獰和嗜血,諸夏國的四神並不好對付,特別是愚淵翁,他步入四覺,不僅掌握著第四階段的解放,更是會隨著戰鬥的持續,越戰越強。
拖延的時間越久,愚淵翁就越恐怖,最後甚至連真正的四覺奇跡本體都能勉強一戰。
“披著別人的人皮,你的尊貴,令人作嘔!!!”
“吼!!!”
愚淵翁一拳砸在地上,然後強行頂著贏慕的壓力一點點起身,他的氣勢不斷攀升,儼然即將進入奇跡本體的解放。
“陛下!”
公孫舞十分憤怒,她想要出手,卻被贏慕阻止:“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來吧。”
“可是!”
“我來。”
贏慕淡然重複,而熟知她性格的公孫舞知道,東女帝最討厭回答同樣的問題,兩次!
“是!”
公孫舞低頭,然後乖巧的退到東女帝的身後。
“我不想殺你,愚淵翁。”
贏慕雖然打了愚淵翁,但這隻是個懲戒。
事實上她並不厭惡愚淵翁,甚至心中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愚淵翁會如此憤怒的原因,本來就是她。
不過這些事,贏慕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你的意思是,”愚淵翁:“你隨時都能殺死我嗎?!”
愚淵翁並不是奇跡之子,他是奇跡本體的一部分,是延伸而非衍生,類似於蘆葦一家五人的關係。
無限的奇跡之力,即便被殺了也能無限複活的性質,愚淵翁也是有的。
不僅如此,同蘆葦一家不同,大荒四神的奇跡之力並無限製,每一個都跟奇跡本體一樣。
“作為對手,你還不夠格,但你,倒是可以稍稍取悅於我。”
“罷了,就陪你玩玩吧。”
贏慕一手負於身後,然後將扇子隨意的丟給公孫舞。
她穿著男子服飾,黑發束起,比起那些不倫不類的女扮男裝,東女帝從未遮掩自己的女兒身,任憑誰看到都會立刻意識到她是女子。
然而,贏慕太過尊貴了。
那不是帥氣,也不是英氣,而是自帶的王者之風,帝皇威嚴。
絕色佳人見了她,會為其身上的氣質著迷,無關性別,隻是仰慕、崇拜和深深的迷戀。
至於天下豪傑,隻要是在東女帝麵前,無論他們是誰,胸中有多少豪情壯誌,此時此刻都隻會剩下一個想法————吾不如也!
“不要跟我玩這種把戲!”
愚淵翁隻是甩了甩頭,便將心中想法驅散:“我不是那些奇跡之子,你的力量,迷惑不了我。”
“若是連這一關都跨不過,這樣的庸才,連站在我麵前的資格都沒有。”
贏慕並不在意愚淵翁能夠無視‘吾不如也’:“但比起他們,我會給你第二座難以跨越的高山,那便是觸及我。”
“讓我的衣角沾染塵埃。”
“斬斷我的一縷發絲。”
“亦或是能逼我後退半步。”
“你若是能做到,”贏慕說著,周圍的空間飛快變化:“我當對你刮目相看,老愚淵。”
言罷,贏慕坐在了不知何時出現的金玉雕琢而成的寶座上。
天上的星辰散發著絢麗而夢幻的光彩,周圍仙霧繚繞,一根根盤龍金柱貫穿宇宙洪荒,頂天立地。
這空無一人,唯有東女帝坐於首位,執掌權柄,高高在上。
“淩霄寶殿?”
愚淵翁抬起頭,他認出了這個地方:“女劍帝的奇跡國度,你為什。。。”
“泰山。”
東女帝枕著手,隨口念出了一個名字。
“轟!”
愚淵翁一愣,他看著前方,而眼前哪還有什輝煌的宮殿,隻見一座遮天蔽日,連綿無數萬的古老崇山已然朝著他壓來。
“!!”
愚淵翁想要抵抗,可巨大的上蒼神威,恐怖的奇跡意誌卻將其鎖定,讓他的速度根本施展不出來。
滄海變桑田,一山壓萬山!
“這!”
公孫舞看著被強大無比的愚淵翁被泰山鎮壓,整個人都被驚呆了:“好可怕的力量,隻是喊了個名字,隻是一個名字就。。。”
公孫舞能感受到這‘泰山’上的神韻,它不是普通的山,而是奇跡之力所化,帶著鎮壓一切的威能。
哪怕傳奇強者,估計也躲不過,隻能硬抗。
“拿山來壓我,你壓得住嗎?!”
愚淵翁的聲音宛若從深淵中傳來,充滿了憤怒與憋屈,公孫舞能聽出他此時的怒火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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