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身一人跟了這個通緝犯二天一夜的“特種兵”,不知道這個時間,這個地方,為什會出現一個紅衣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脖子上橫著一把刀,都麵不改色的女人。
“放我走,我就放開她!”
被逼到懸崖邊,不是被迫跳崖,就是被擊斃或者打傷帶回去審問坐牢的壞人,笑的很是猙獰的喊道,這個人追他的特種兵,他認識,是他們組織的頭號敵人,現在又死叮著他不放,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人質在手,!他還是有逃生的希望的。
嘶……她還能有痛覺呢,不知道死亡的瞬間,會不會也這痛……
原來壞人見特種兵不為所動,手一用力,獻血順著她的脖頸流了下來,和她鮮紅的連衣裙,混在一起,已分不清是誰染紅了誰,誰比誰更紅。
見此情景,“特種兵”拿著槍的手,抖都沒抖一下,可心為這個到現在都沒有皺一下眉,更沒有被嚇哭或者亂叫的女人點讚,他一定會救她的,當然他的“獵物”也別想跑!
雙方就這僵持著,誰也沒開口說話,這時候,誰先動誰就輸了……
可他們忽略了一個人,她不怕輸……
如果她在死前,還能當一回英雄,為國家做點貢獻,也不枉她白活了28年,說不定,上天看她死前做了好事的份上,投胎的時候,幫忙做個弊,讓她投個好胎呢,她要求也不高,來世不求大富大貴,隻求父母愛她,給她一個溫暖的家。
“同誌,我能問你兩個問題嗎?”
她的問題,得到的是一個冷靜沉著的眼神……
這位“特種兵”還真高冷,不回她話沒關係,也沒讓她不準說話不是。
壞人見手人質說話了,盡管聲音聽不出害怕,但隻要能出聲擾亂對方就行,所以也沒阻止她說話,刀還稍微鬆了一點。
真的不疼嗎?說話喉嚨動到了傷口,真的不疼嗎?“特種兵”還是第一次見不怕疼,這冷靜的女人,就這直視著她,等她開口。
“你追的壞人,他犯了什罪?”
如果壞人罪不至死,她把他也帶走了,不就罪孽深重了嗎?
“特種兵”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為什要問這個問題,但看著她沉靜無波的眼神,還是開口回答了:
“拐賣婦女兒童加販賣du品。”
這壞啊!那她把他帶走,不冤……
隻是她還要最後確認一遍,省的壞了事,畢竟能幹這種壞事的都是有組織的。
“那如果我把他帶走了,會不會壞你的事?還是比他逃掉更好些?”她在無邊無際等待的日子,就靠看電視打發的,所以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她知道她說的是什嗎?她能把逃犯能帶到哪去?肯定心害怕胡言亂語了……特種兵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安慰道:
“他逃不掉。”
“你別怕,我會救你。”
如果不能活捉,那就擊斃,絕對不能讓代號為“紅蟹”的犯罪分子逃走,通風報信,打草驚蛇,這是他接到的命令,隻是他更想活追,牽出後麵的大魚,所以才忍著沒扣下扳機,等待時機。
“哈哈哈……你還在我手,怎弄死我?他都拿我沒辦法,我倒要瞧瞧你怎弄死我!”
這口氣狂妄的小妞,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認識認識她,夠味!他喜歡!
壞人的笑,總是那難聽……她不想聽了,也不想沾染到更多他身上腐朽難聞的腐敗味,今天她可漂亮了,要幹幹淨淨,體體麵麵的走……
在特種兵和壞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她用盡畢生力氣往後撞了下去……
“啊!”
還沉浸在被逗笑中的壞人,被猝不及防的一撞,壓根沒有反應過來,連同她,以及腳下帶起的石子一起跌落懸崖,隻是慌亂間抓住了她的腳,而她的一隻手,被縱身一躍,身手敏捷,反應及時的“特種兵”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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