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唯影看的真切,他們雖然衣著華貴,但卻並不是紫衣樓弟子,凡紫衣樓弟子身上都會帶有紫色,或著紫衣,或繡於領口、袖口、衣襟等上麵。
但是這三個人身上沒有任何紫色,顯然是有意要區別於紫衣樓,自然不是紫衣樓弟子。
當下以禮抱拳,“在下八極宗倪唯影,不知道師兄出生於什宗門。”
為首的青衣公子皺了皺眉,聲音有些浮誇,“八極宗?這是哪個宗門,我怎從來沒聽說過!”
八極宗一眾弟子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或許青衣公子所言屬實,八極宗近千年漸次沒落,在朝地大路上的名聲的確遠不如從前,但是青衣公子如此誇張地說出這句話,顯然不乏挑釁的意思。
“樓梵,你的記憶也太差了些,咱們昨日不是還在列表上看到這三個字嗎,好像是剛從三品晉級成四品的一個宗門。”
這話雖然看似說的平常,但其中挑釁和輕蔑的意味更濃,殷然眉宇間刀鋒一閃,卻被倪唯影悄悄按下。
“哦”樓梵的聲調拉的特別長,“原來如此,那我不認識也是情有可原了,卓際,你不覺得紫衣樓有些太兒戲了嗎,就算是要找些炮灰,也不能這濫竽充數啊。”
卓際輕蔑一笑,“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明知隻是炮灰,卻來了這多人,還不知死活地囂張喧嘩,倒是讓我很意外。”
“這有什好意外的,窮鄉僻壤來的,大多是這樣,哪像我華陰穀,千百年來不知道進入過多少次秘境。”
“咦,竟然是華陰穀的人?這幾天陸續來了不少大宗們,沒想到華陰穀也來了。”
醉夢城中有很多遠道而來的宗門,聽到這三個字來自於華陰穀,都紛紛議論起來。
“華陰穀和紫衣樓素來交好,派弟子前來參加最正常不過,隻不過不知道飄渺公子來了沒有,聽說他進來風頭極盛,即使是和紫衣樓頂尖弟子相交,也未必會輸。”
“那我就不清楚了,隻不過這個什八極宗的人是倒黴了,竟然惹上了華陰穀,我看這次他們是絕對沒有什好果子吃了。”
華陰穀和八極宗的人似乎都在等待他們的議論,等到眾人議論完,殷然才終於說了一句,“果然好大的出生。”
段飛凰率先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們平日罵人時都是不帶髒字的,往往都取其諧音,現在殷然明著是在誇讚,暗地的意思眾人心都十分清楚。
華陰穀弟子並不知道其中奧秘,但段飛凰笑的十分張揚,樓梵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果然是沒有半分教養,看來隻有吃點苦頭你們才會明白了。”
段飛凰忍住笑道,“不敢,隻是想請問我們這這多人,你是不是真的有勇氣過來,如果你真的有這個勇氣,我倒是不介意陪你玩一玩。”
樓梵臉上黑氣更盛,但段飛凰所言不虛,他們隻有三個人,就算修為再高,也絕對鬥不過對麵這多人,正憤憤躊躇間,忽然聽到南麵一陣喧嘩。
“執法弟子!執法弟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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