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雷迪說的興奮,山崎心中卻不好受,但他目前想不到辦法去改變,隻能一步步來。
“地契房契在我們手中,跟那些骨幹說,讓他們繼續看場子,他們拿一成,跟那些槍手說,他們也拿一成。”
“或者按市價,出錢把地契房契買走,我們幫派也一樣。”
“說到女人,她們受我們保護,不願意的可以不留在那。”
“包括我們幫派的所有女人,保護費全部改為一成,支持她們去做正行,支持她們去上學去打工。”
“以後,我們都要做正行,這樣才能成為體麵人,才能生活在陽光下而不至於被抓。”
“至於怎做,幫派的收入才能夠用,先用藥物頂上。”
“好的,老大。”卡雷迪說道,“對了,我們這的區長想見您。”
“啊?”
“因為我們這又亂又窮,所以底特把我們扔了,名義上還屬於底特市,實際上讓我們自治。”
“呃,暫時還是不見了,你就說,前夜大戰的事情不會再發生,我的願望是把幫派洗白,讓大家都能享受陽光,我想讓社區變得富裕,至少不再被人視為貧民窟,跟他說,我是認真的,不是在說反話,隻要他不成為阻礙,我會支持他。”
“好的,老大。”
“嗯,投資顧問找到了嗎?”
“還沒有,信的過的很難找,癮君子雖然方便控製,但也容易被別人控製。”
“好吧,我來想辦法,你給我安排個司機,我要去城看書。”
“看書?”
“知識就是力量。”
“好的。”
……
說話間,早餐吃到了中午,山崎也成了一個擁有超過800個散兵遊勇的幫派首領,直接控製一個登記人口近3千的貧民窟,實際人口也許有3萬。
3萬個窮鬼,除了賣藥禍害一方,暫時找不到發財的路子。
……
司機是那個棕膚的殺手馬特,順便報告了他們的情況。
在俘虜中找到並拉攏了4名殺手,還有些已經走了,他們正在聯係。
“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哪的?我覺得你們都認識。”
“這個嘛,告訴您也沒關係,我們雖然出身各不相同,但都是在各自國家服過兵役,然後沒其他本事,就作為雇傭兵去中美洲參加遊擊隊。”
“感覺那邊很亂的樣子。”
“非常亂,也不知道誰是正統,反正誰給錢聽誰的,誰的兵多槍多誰的地盤就大,而老大往往是突變者。”
“突變者很厲害嗎?”
“不好說,反正米國不認可突變者,米國說突變者用暴力統治社會是錯誤的,於是選了一個非突變者勢力支持,然後神盾局一來,突變者就銷聲匿跡了。”
“好厲害。”
“嗯,不過神盾局不能針對普通人,所以遊擊隊仍然還在,但大家都看的出來,遊擊隊撐不了多久,於是等合約期滿了,有錢的去養老了,沒錢的就像我們,就跑來混地下世界了。”
“你們當雇傭兵的時候,年薪是多少啊?”
“1年5萬美元的樣子,第一年蛇頭抽一半,第二年抽三成,以後每年抽一成,我們那批人就幹了一年,足足虧了一半,虧死了。”
“啊?還有蛇頭?怎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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