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爸爸住在縣人民醫院,傷勢挺重的,腰椎爆裂性骨折,做了手術,安裝了鋼板,每日臥床休息,胡蝶跟母親都在照顧他。
“爸、媽,這是我朋友小黑,他也是青山村的。小黑是醫生,醫術特別好,我在建材城正巧碰上他……”
胡蝶高興的跟父母介紹。
蝴蝶父母也很高興。
大家聊了幾句,劉小黑就看出來了,胡蝶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鄉下人,對女兒很疼愛,也寄予了厚望。
劉小黑是醫生,到了病房,自然要給病人檢查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什忙。
他坐在床頭,握著胡大田的手,把了一下脈搏,心中很快有數了,和顏悅色地說道:“胡叔叔,您的手術做得挺好的,骨骼的愈合基本上沒有問題,但是今後可能會有一些後遺症,比如腰疼、腰脹,需要長期修養,不能用力過猛,否則很可能造成二次傷害,那就比較麻煩了。”
胡大田連連點頭:“對對,那個主治醫生也是這說的。”
“胡叔叔,您現在做了手術,我也幫不上什大忙,可以給您按摩一下,輸送一點真氣,雖然不能夠修複骨骼,但是可以對您的神經、血肉、軟組織做適當的修複,對你的傷勢恢複也是有很大好處的。”
胡大田自然沒有意見。
劉小黑讓他趴在床上,對他的腰部做了會兒按摩,輸入部分真氣,很快就有立竿見影的效果,胡大田感覺傷口的疼痛減輕了很多。
胡大田夫婦對劉小黑感激不已。
在病房待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下午六點了,謝曉峰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問他在武館的情況怎樣。
謝曉峰如實給父親匯報。
謝自強很高興,讓兒子把教練帶回去,他要好好款待。
於是,劉小黑跟謝曉峰告辭胡大田夫婦,走出病房。
胡蝶一直送他們下樓,幾個人走到停車的位置。
“小黑,謝謝你哈。”胡蝶再一次真誠道謝。
劉小黑笑道:“胡老師,你太客氣了,咱們是朋友,你老是說謝謝,就見外了。”
“好,以後我就不說了。反正欠你那多,要說謝謝的話,一輩子都說不完。”
“胡老師,你也沒欠我什。”
“怎沒有呀。”胡蝶嬌嗔著,故意挺起了胸脯,“你讓我有了這大的自信,我還一分錢都沒有給過你呢。”
劉小黑不由得看著她的胸脯,哈哈一笑:“胡老師,隻要你沒怪我占你的便宜,我就謝天謝地了,怎還敢要你的錢呀。不過,我正想有句話跟你說,你這個樣子已經差不多了,不能開發過度,長大容易,想要降下來還是挺麻煩的,不能吃藥了哈。”
胡蝶點點頭:“我早就沒吃了,這個狀況,我已經非常滿足了。”
“胡老師,你跟秀才究竟怎樣?”
“他追得倒是挺緊的,人也不錯,但是……”胡蝶有點猶豫,說了一半,又停住了,看著劉小黑,目光熾熱。
劉小黑知道她話的意思,總之,她還是忘不了他,想要跟他在一起。
劉小黑淡然一笑,拍著她的肩膀:“胡老師,秀才是我的兄弟,他是個好男人,你選擇他沒有錯的,相信我。”
胡蝶臉上露出苦澀而失望的笑容。
“胡老師,我走了哈,好好回去照顧你爸爸。”
胡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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