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第一反派 書海閣(w)”
知心知憶。
或許這是對柳知憶的片麵解讀。
但後來想了想。
即便沒有遇見。
我此時卻能感覺到此女所站在的高度。
或者對於林凡而言。
柳知憶的伸出援手乃是精確的降維打擊,完全就是彈指間天翻地覆,但願是我多想了吧。
但同樣更加期待與她見麵。
所以。
對於這個女子。
我越來越想看她一眼。
同樣也越來越想和她領教一番。
……
大堰都城。
夜幕。
靜幽都城中,幾聲犬吠傳出,而城門夜路,月光皎潔,照亮漆黑的都城當中,兩個身影行此,月光照亮大地呈現房屋的倒影,周圍都彌漫一股霧氣。
“前輩,她就在這座城?”
“在與否,你可自行尋找,老夫不陪你冒險。”
“也罷,那、前輩,你還是先回避一下吧。”
夏無涯很好奇蘇木在弄什名堂。
嘴上雖說沒什興趣冒險。
但實際還是有點想法。
總感覺蘇木能弄出什鬼點子出來。
但還是不得不囑咐一聲。
“剛來大堰都城你便要鬧事,不是你融入了青蓮幽焱就可在此為所欲為,鬧大對誰都不好。”
蘇木笑道:“所以說前輩不要牽扯進來呀。”
夏無涯暗自搖了搖頭。
“前輩,敢問這大堰都城有何好地方?”
“自當是較為出名的南齋堂、婉約樓。”
“那好,就到那去……”
第二天。
約莫公雞打鳴,街道上開始人來人往,但隨之也伴隨著一股詭異聲音傳出,那便是有人詆毀柳知憶。
更有一首打油詩。
柳絮明高芳飛月,
知憶如柳紛飛兮;
要問知憶何人也,
唯有母雞下蛋知。
留名。
木蘇。
狗屁不通的打油詩卻是讓人記憶深刻,一天之內直接傳遍了大堰都城,一些暗手也是抹除了痕跡。
婉約樓中。
兩人就在此處品茶。
夏無涯問道:“這便是讓她來找你之法?”
他如今正看到有些人還在極力掩蓋那些字呢。
蘇木歎息:“已經夠委婉了,或許這高傲的女子不會管這些閑事,但對於留名,那就不一樣了。”
“留名?”
“不錯,若是那人就在她身邊,提到這名字,豈不是火冒三丈?就算她不出現也會有人出現於此。”
夏無涯疑惑:“可她又豈是輕而易舉前來?”
蘇木平淡道:“放出消息即可。”
“你小子,老夫可不陪你玩。”夏無涯吧唧嘴的說道,要不是這個女人不好惹,真不會避嫌。
蘇木苦笑:“前輩,用不著你出手。”
目光看這抹去痕跡的那些人。
見到這些人都抹除之後。
蘇木也是見風使舵。
在這婉約樓住店,就是留著木蘇之名,其中留名時還故意打扮一下,散披著頭發,有些陳舊衣衫。
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
本就討論紛紛。
這一留名。
這婉約樓的掌櫃豈不是很注意?
故此。
蘇木報上名號之後,就在這婉約樓大肆宣揚柳知憶不過是江郎才盡,還詆毀說是她與什什男人有染,這消息很快就傳開了,時間到了晚上……
可謂是風雲湧動。
婉約樓燈火通明,其中就有這好幾位身穿白衫衣裙的女子到此,架勢很凶,掌櫃都是熱情招待。
領頭女子問道:“賊人真在此處?”
掌櫃連連回答:“在,就在乙字房。”
這女子也是拿出一袋東西直接遞給掌櫃,“待會發生什,有什毀壞之物這些足夠賠了。”
“是是是,小的帶路。”
一行人就這上了樓。
可到了地方。
雖然還燈火通明。
門窗上還能看到有個人影。
那女子囑咐幾個人把這包圍。
掌櫃則退後了。
直到破門而入。
卻發現房間內空無一人。
至於人影。
不過是紙人罷了。
用紙人放在燈盞旁邊,通過投影放大,直接讓人誤以為就這站著,看到這一幕也讓掌櫃嚇住了。
不過。
在他們踢開門的時候門窗直接破了。
就是沒見人影。
那領頭女子看著四周。
沒有活人氣息。
擺手道:“他從窗戶逃了,追!”
一行人趕忙追出去。
出了婉約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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