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歸墟幻色珠,不僅可磨製粉末服食美膚養身,還可用來保胎和避育。用來鼓勵鮮卑皇帝,以口為器皿。”
宇文邕抬袖,忽然眼神凶狠、抬手扇去!
——在他掌落之前,冼祈疾聲厲色:“你若打翻了,後果自負。”
九幽冷笑著把盒子拿起來,替他收下,塞到他懷。“你給盒珍珠罷了,何必羞辱他。”
冼祈語氣無辜:“孤在肯定他的貢獻。”
“擱在中原,就是無恥的羞辱。行了,你把玄關放開,我們要走了。”
“他可以走,你留下。”
“我得親自送他離開,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們走了。”
“你可真專情啊,這浪的男人你還當成寶兒,九冥至少還有守宮砂,你卻不以為意。不是得到的才不珍惜?你怎反過來了?”
“這是華胥人的責任感,你自然不懂。”
鮮卑男人緩緩掀開眼睫毛,黑眸泛著如同寒光的潮水,語氣卻刻薄傲慢:
“恨朕,卻還對朕好?”
“惡語相向是堅守我的底線,不會因哄兩句,就能勾銷你做的惡劣。動作上對你溫柔,是看在你伺候過我幾回。”
“哼,原是虛偽到了骨子。”但宇文邕未說出口的是,她也口是心非,嘴硬心軟到了極點。
倆人鬧著別扭,各自偏過頭去揚下頜,眼角傾斜處、還是借餘光,偷瞄了一眼又一眼。
送二人出去的路上,冼祈說:
“鮮卑皇上怎倒沉默寡言了,想不想看她狂野的一麵?”
然後她一揮手,就出現個場景,頂著他剛侍奉過的、姑娘的臉的人,伏在一個白發男人身上勞作,發力的麵目猙獰,喘氣粗重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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