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玄奘大師,我們心已經把玄奘大師當成盟友了啊!”一名老僧聽玄奘這樣一說,不禁一愣,急忙解釋道。
唐僧抬眼皮看了他一眼,短促一笑:“不拿架子了?”
“不敢!”那老僧急忙一低頭訕訕地說道。
“不是瞧不起貧僧嗎?告訴你們,這的人,除了一禪大師,誰都不是貧僧的盟友,貧僧想讓誰出局,就讓誰出局,這沒有敵人,隻有對手。你又憑什,覺得貧僧就必須與你結盟?就是因為,你們覺得不想當貧僧的對手?”唐僧冷笑著說道。
那老僧默不作聲,緩緩地退後了幾步。
其餘七名僧人,臉上都是露出了尷尬之色,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之間就尬在了那。
唐僧不再理會他們,再次轉身看向了第一聯盟的九人。
“從你們這個聯盟締結開始,就注定了你們要出局的命運。別看貧僧對他們不客氣,隻是對他們的尿性看不慣。而你們這個聯盟,十個人,就注定不可能繼續站在這了。自己走,可以沒有傷,要動手,貧僧不敢保證!”
“玄奘,我們承認你很強。但是,具體有多強,不領教一番,總是不甘心的!”子浩咬牙說道。
然後下一刻,他手勢一動,一柄禪杖已經握在了手中,順勢一掄,虛空一陣扭曲,禪杖裹挾著恐怖的法力,朝唐僧橫掃過來。
幾乎同時,本證、寂永、行深也是同時動作,各施手段攻向了唐僧。
本證手勢一動,一個直徑丈許的缽盂朝唐僧當頭罩下,寂永用的卻是一柄劍,劍光一閃,朝唐僧一劍斬來。
行深手中一棍,脫手而出,猶如巨箭一般,朝唐僧爆射而去。
對方一動手,唐僧身後的一禪以及其他八人,急忙暴退,這等恐怖的攻勢,不要說直接攻擊他們,便是餘波波及,都可能身受重傷。
四個洞虛期強者同時出手,攻勢何其恐怖,而且全部都是用的殺招,手下沒有留一絲餘地。
唐僧眉頭一皺,大修一揮,一陣浩瀚的法力憑空席卷而出,撞向對方攻來的各種手段。
首當其衝的便是子浩,強悍的法力撞在他手中的禪杖之上,那禪杖頃刻反彈,砸向了旁邊的本證。
而本證的缽盂在法力反彈之下,卻是罩向了行深。
寂永的飛劍被唐僧一把抓在手中,斬向了行深射來的鐵棍。
那棍一段兩截,一截爆射寂永,另一截卻是反射回子浩。
說來慢,但是當時一切都不過是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場外有很多人都沒有看清是怎回事,一切就已經發生了,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功上來的六個洞虛境巔峰強者,在一招之間已經全部倒飛而出,跌倒在了地上。
每個人都十分淒慘。
子浩的大腿上插著半截鐵棍,心血染紅僧衣,手摸著傷口,臉色一片灰敗。
寂永的肩頭也插著同樣的半截鐵棍,穿透肩膀,把他釘在了草地上。
行深側臥在地,手捂胸口,口中正在吐著鮮血,本證的缽盂便在他的身邊躺著。
而放出了缽盂的本證,也是躺在了地上,口中湧出鮮血,子浩的禪杖橫壓在他的胸前,他的兩手也正握著禪杖掙紮著想要搬開,卻是終於沒有實現。
而唐僧的手中卻是握著寂永的那柄劍,隨手一震,那劍便化作一片片碎片,灑落到了草地上。
山穀中一片寂靜!
大悲寺陣營中也是一片寂靜。
場外同樣是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但是誰都沒有說話。
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很多人已經知道玄奘很強,能舉手投足之間製住悟性,他的強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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