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連敗五陣

類別:未分類 作者:臊眉耷目 本章:第七十章 連敗五陣

    劉瑁醉了,他深沉的醉倒在了這片他並不喜歡的土地上,仿若一條死狗,任旁人如何的挪動搬運,也做不出任何的反應舉動。

    吳懿督促軍士將劉瑁攙上了輜車,並派遣自己的貼身侍衛們保護劉瑁回秭歸城休息。

    能看出來,相比於在場的其他人而言,吳懿對劉瑁的關心最為猶甚。

    除去吳懿外的其他益州軍將,雖然也都來關心了一下劉瑁,但也不過是象征性的做個垂詢,裝裝樣子而已。

    見劉瑁隻是醉酒,並無大礙,他們便返回了各自之席,繼續觀看擂台上的角力,並不在意。

    很顯然,劉瑁當眾醉酒,應不是一回兩回了。

    所謂鬥酒相娛樂,聊厚不為薄。

    漢朝顯貴彼此交往,雖禮儀繁雜,一不小心就容易失了禮數,但偏偏這醉酒卻不在失禮的範疇內。

    晝夜酣飲、辭曲賦唱、以舞助興,縱酒行樂,乃是漢朝人習以為常的風雅一條龍。

    由此可臆測,後世的喝酒、K歌、蹦迪等一連串娛樂項目,其起源或許就是在漢朝……當然,少數人蹦完迪後去大保健,這傳統是否也起源於漢,就無從考究了。

    東漢末年,還曾有“三爵雅”和“避暑飲”之說來描述漢朝人喝酒之猛。

    三爵之雅指飲酒分三爵:伯雅(七升)、中雅(六升)、季雅(五升),這三爵之雅可謂勸酒利器,十人九醉。

    飲完這三爵,為了測試飲酒之人是否真的醉了,還會事前準備針錐,待客人“醉酒寢地”後,就用針紮他,紮醒了起來繼續嗨,直到客人醉的紮也紮不醒才算完事。

    據說這三爵之雅的啟用之人,就是劉表。

    避暑之飲則是出自曹丕的《典論》,指的是光祿大夫劉鬆北鎮袁紹軍時,在盛夏三伏“晝夜酣飲,極醉至於無知,雲避一時之暑”。

    那些世家子弟平日各個執禮甚恭,可一到了酒場,除了遵循尊貴座次和敬酒時的必備禮節,其餘之時卻可肆意放縱。

    平日道貌岸然的儒君雅士,一碰了酒就變身成了撒歡的野狗。

    而且還不能一個人撒歡,必須得大家一起鬧!

    若一人向隅,則滿座不樂。

    如果有人飲酒歡歌且手舞足蹈,同席的人必須離席隨和,否則將被視為不敬。

    耍酒瘋的還得有人陪著一起耍,漢朝人之酒局何其犀利。

    由此可見,出身於顯貴之家,逢酒必醉的劉瑁,可謂深得個中三味。

    送走了劉瑁,劉琦便重新坐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適才又被酒醉的劉瑁攥住了,上麵都是他的汗液。

    唉,這到底是得有多虛。

    就這樣的腎,還天天惦記著娶妻呢?真是要色不要命。

    劉琦拿過桌案上的巾帛,再次擦了擦。

    此時,便見吳懿端著酒爵來到劉琦的桌案前,向其敬酒致意。

    “公子,末將敬公子一爵酒,以示相敬之情。”

    劉琦無奈一歎,暗道他果然還是來敬酒了。

    換成誰,隱約聽到劉瑁與自己適才的談話,縱然是酒醉之語,也肯定要過來試探的。

    你都要養人家妹妹了,還不允許人家過來問問是怎回事?

    “吳司馬,汝也看到了,某適才不過是為了安撫族叔而空做許諾,皆是酒案上的酒醉妄言,吳司馬勿要放在心上,還請與三軍同樂才是。”

    劉琦的想法是,既然這話題比較尷尬,那便索性由自己合盤說出,也算是不難為人家吳懿。

    要不然這話你讓人家怎問的出口?

    難道讓人家直接問:你倆到底誰養我妹?

    吳懿也非胡攪蠻纏之人,他見劉琦說的認真,再加上劉瑁適才酒醉的樣子,自然明白了這當中是怎回事。

    看來不過是相戲之言,無需當真。

    隻要這話傳不出去就無事了。


>>章節報錯<<

如果您喜歡,請把《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方便以後閱讀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第七十章 連敗五陣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第七十章 連敗五陣並對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章節有什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