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劉表對劉琦的了解,他知道劉琦肯定是有什貓膩,但問題是現在的劉琦翅膀硬了,任憑劉表怎問,竟都問不出來。
若是往前推幾年,劉琦若是有什事敢瞞著劉表,劉表一定會好好地拾掇這個不孝子。
不說揍他,但罵一頓肯定是少不了的。
但是現如今,情況已經和當年不一樣了。
兒子還是兒子,但幹出的事業實在太大,大到讓當老子的,都有些自慚形穢。
哪好意思動手了?
換誰養的兒子,二十多歲那年跑回家,對他大喊一聲:“爹,我換了個工作,他們讓我當皇帝,旱澇保收的那種。”
換成哪個爹,都得對這個兒子另眼相待。
稀罕還稀罕不過來呢,哪舍得揍。
眼見從劉琦的嘴也問不出什,劉表最終放棄了。
他伸手拍了拍劉琦的肩膀,道:“罷了,罷了,兒子大了,也做了好大事業,為父老了,有些事也不便問的太多,你自己的路自己走吧……為父對你放心,畢竟這些年,你的每一件事,都是辦的明明白白的。”
劉表的信任,讓劉琦感到信心倍增。
……
雒陽方麵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鄴城。
最近幾個月,雒陽方麵一直不消停,河北這麵也是風起雲湧,時局變換。
由於袁紹回師後的清算和鎮壓,河北方麵這幾個月也算是戰火不斷,各地的望族暗中串聯,想要顛覆袁紹的統治,但袁紹的手中畢竟有一定數量的兵將,故而在經過了好一番角逐和較量後,他還是成功的安定了河北的局勢。
但毫無疑問,經過與劉琦的會戰,包括清理河北本地士族,袁紹在河北的政權和根基也出現了較大的隱患。
這些隱患或許在一時間不會有什大的負麵影響,可一旦時局產生了動蕩,這些隱患確實會出現。
但即使如此,袁紹現在也沒有功夫過多的關注己方轄境內的局勢了。
因為對袁紹而言,眼下最大的危機還是在雒陽方麵。
……
“三請三辭!”袁紹看著桌案上關於劉琦三請三辭,麵色顯得有些冰冷。
他深吸口氣,然後一抬手重重地落在了桌案上,道:“劉琦小賊,這是真的要繼承大位了?”
袁紹的下方,矗立著他的一眾心腹。
許攸急忙站出來,道:“袁公,劉琦若是登基,則袁公和曹孟德的反賊之名便等同於坐實了,這對於袁公在河北的霸業極為不利!必須要趕緊想辦法破之。”
袁紹心煩意亂,他站起身,在原地來回跺著步子,喝道:“破?怎破?難道袁某還能跑到雒陽逼他不登基稱不帝?”
“劉琦登基,則天下大勢在他,所謂名正言順,袁公雖然虎踞河北,但若名不正言不順,時間一久,則其勢甚危。”
袁紹苦惱地道:“那你說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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