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托尼嘴唇蠕動,張了張嘴,硬是沒有說出下一句來。
“說吧。”
達叔掃了他一眼:“今天咱們是來解決事情的,沒有什是不能說的。”
“媽的。”
托尼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盯著鍾文澤:“昨天晚上,我安排了人去打聽王波家的情況,這小子不是嘴硬,我就不信他不說!”
“但是,發生了點意外,我的人發生了傷亡,一定是鍾文澤安排人做的,一定是!”
他緊緊的攥了攥拳頭,恨不得把鍾文澤給手撕了。
···
視線回轉。
昨天晚上淩晨三點多的時候。
通過詢問下麵的馬仔,知道了王波家的情況,知道他家還有一個阿婆。
當即。
托尼立刻讓阿喜帶著六個人直奔王波家而去,準備把人抓過來,以此威脅王波開口。
誰知道。
阿喜帶著人剛到人家家門口,才從轎車上下來。
忽然之間。
巷子忽然竄出來七個蒙著頭的悍匪,抄起手的槍械對準他們直接開火,一句廢話都沒有。
在“噠噠噠”的槍聲中,瞬間就幹掉了四個人,剩下的兩人哪還敢再停留,第一時間逃離了現場,跟著阿喜灰頭土臉的回到了倉庫。
挾持王波的親人來威脅他的這個計劃,原本以為會是十拿九穩,誰知道就這輕而易舉的被提前知曉,宣布失敗。
···
一直沒有說話的梅姐,眉頭皺了皺:“你讓你的人去找王波的家人,然後還死了四個馬仔?”
“是,誰知道早就有人埋伏在了哪。”
托尼重重的喘了口氣,絲毫沒有注意到梅姐臉上的表情變化,矛頭直接對準鍾文澤:“草**,一定是鍾文澤幹的,一定是他安排的人。”
“你過來。”
梅姐衝他勾了勾手。
托尼不明所以,邁步上去,人還沒站穩,身子一個趔趄,臉上就多了一個大嘴巴子。
梅姐出手的動作極快,看的鍾文澤眼睛一眯。
果然是個練家子。
“梅姐!”
托尼瞪著眼、捂著臉:“你...”
梅姐夾著細支的女士香煙,語氣冷漠:“禍不及家人,江湖事江湖了,這種事情,你還敢讓我知道?!”
“我..”
托尼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非常不服:“梅姐,你這明顯的是在偏袒鍾文澤,我這做有什錯,你非但..”
話說到一半。
戛然而止。
托尼的腦門上,頂著一把小巧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壓著他的眉心,冰冷的金屬感,讓他不敢造次。
梅姐麵無表情的攥著手槍,語氣冷冽:“你繼續說。”
“哎,好了好了。”
達叔有些頭痛的捏了捏眉心:“阿梅,把槍收起來吧。”說罷又看向托尼:“這件事你就不要再說了。”耐心跟他解釋了幾句。
原來。
梅姐以前隻是一個普通的少婦而已,不是這行的人。
他老公跟達叔他們是好兄弟,但是後來生意上發生了一點事情,對夥就是抓住了梅姐來威脅他們,這才被人打死了。
所以。
梅姐對這種事情,非常的反感與忌諱。
“……”
托尼咬了咬牙,重重的喘息了一口,沒有說話。
達叔歪頭看向鍾文澤:“阿澤,這件事你怎說?”
“不是我做的,就連他抓走王波,我都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
鍾文澤麵不改色的攤了攤手,嘴角上挑帶著笑意:“托尼哥自己吃癟了,然後就把事情推諉到我的身上來,我能怎辦呢?我也很絕望啊,我又說不過他。”
“你**就是不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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