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
莫Sir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興奮了:“你就是我的福將!”
他太開心了。
鍾文澤爆出的這個消息,無疑宣告著連的徹底終結。
現在。
就隻差把他們那個上家的製毒基地查出來了。
同時。
他也為鍾文澤的機智感到佩服。
連那幾個高層,怎也想不到,隻是一張賬戶,就已經把自己暴露出來了。
“阿澤..”
門口。
洛甜綺施施然出現,白條條的身子倚靠著門框,媚眼如絲:“打好了沒有,還沒有檢查完呢,快點。”
“我還有點事。”
鍾文澤反手把電話掐斷,回頭看著洛甜綺:“不是才打完針嘛。”
“藥效不夠!”
洛甜綺走了過來,自身後抱住鍾文澤:“需要再來兩針才行。”
“咕咚...”
鍾文澤吞咽了一口口水,腿兒發顫:“可是,我已經工作了三個小時了呀。”
“哼!”
洛甜綺冷哼一聲,自鍾文澤麵前蹲了下來:“工作多久我不管,反正現在還要繼續工作才行。”
“啊...我太難了。”
鍾文澤無語凝噎,痛並快樂著。
——
直到傍晚。
鍾文澤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從洛甜綺的別墅離開。
“係統啊係統。”
他駕駛著轎車,看著係統目前唯一的任務,嘴念念有詞:“什時候再給我刷個任務啊。”
“我要屬性強化點,我要強化我的腰子,以前是我太愚昧無知了。”
早之前。
鍾文澤信心滿滿,覺得以自己目前的本錢與實力,完全可以遊刃有餘。
可是。
自從遇到洛甜綺這個榨汁姬以後,自己就完全不夠看啊。
魯迅曾說:少婦猛如虎也。
這句話說的針不戳。
南山別墅。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鍾文澤特地在進門前,對著自己身上左聞聞右嗅嗅,確認沒有洛甜綺身上的香味以後,這才進屋。
“哈,大家都在啊。”
鍾文澤環顧著院子的眾人:“食飯了沒有?有點餓了呢。”
隻是。
氣氛好像不對。
大家正襟危坐,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鍾文澤。
“喲,澤哥這是日理萬機啊。”
李芸欣挑了挑眼皮子,不鹹不淡的說到:“弄到現在,連個晚飯都沒有混到?”
“,哪能日理萬機呢,日一姬還差不多。”
鍾文澤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來到李芸欣的身邊,按著她的肩膀坐下:
“今天不是處理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這重要。”
李芸欣倔強的扭過頭去,語氣滿滿的質問:“難得我今天休息,你倒好,一天都見不到人影。”
“咳咳...”
阿布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脖頸上的狼牙掛墜:“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他最了解李芸欣的脾氣了,現在小姐這副姿態說話,那肯定是不開心了。
“欸,對對對,我也是。”
“俺也一樣!”
大家都很有求生欲。
知道接下來不是大型狗糧現場,就是大型戰爭現場,第一時間逃跑肯定是沒錯的。
一旦走晚了,沒準就會淪為情緒宣泄口。
短短幾秒鍾。
原本還很多人的院子,頓時隻剩下他們兩人了。
不遠處負責值守的老二,時不時往這邊偷瞄一眼。
“生意上的事情不是嘛。”
鍾文澤悻悻一笑,把李芸欣的手臂抱住,拉進自己懷,小心的給她按著手指:“我知道你最體貼了,理解一下嘛。”
說話間。
指法極為靈活的鍾文澤,按起摩來也絲毫不含糊。
“哼!”
李芸欣施施然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再糾纏,腦袋湊近鍾文澤的身體。
先是吸了吸鼻子嗅了嗅,確定沒有別的氣味以後,這才攬住鍾文澤的手臂,腦袋依偎在旁。
鍾文澤見此一幕,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還好。
這個小丫頭不會檢查身體,不然就露餡了呀。
“其實我也不是強詞奪理的人啊。”
李芸欣腦袋在鍾文澤的手臂上蹭了蹭:“你專心忙你的事情就好,但是要告訴我你在幹嘛,我隻是想知道你的動態。”
相比起洛甜綺這種活好不黏人,李芸欣這種小姑娘家家的,就顯得會膩歪很多。
尤其是熱戀初期,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
“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鍾文澤順勢把她攬入懷,指尖摩挲著她的發絲,果斷轉移話題:
“芸欣啊,我房間麵的床壞了,晚上我可以去你的房間打個地鋪什的嘛。”
“哼,不可以!”
李芸欣當即拒絕,把鍾文澤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
“不過,可以讓你多抱一會。”
“那好吧。”
鍾文澤吸了吸鼻子,聞著清香的櫻花香洗發水好聞的香味,退而求次。
“唉,可憐我們這些撲街單身咯。”
馬克李趴在窗台上,看著院子依偎在一起的兩人,酸溜溜的說到:“隻能看著他們小年輕你儂我儂了。”
“。”
阿布笑而不語。
“欸,對了。”
馬克李歪頭打量著阿布。
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李芸欣的保鏢,並不簡單。
“你脖子上掛的這個牙齒,什材質的?”
“這個?”
阿布手指撚著脖頸上的狼牙掛墜:“這是狼牙。”
“我來自大草原,從小在那長大,狼...”
他話還沒有說完了。
“啪!”
“哎喲。”
院子。
鍾文澤哀嚎的聲音響起。
接著。
李芸欣質問的聲音接踵而至,伴隨著一起的還有拳打腳踢的聲音。
“鍾文澤!”
“你襯衣上怎會有女人的口紅印!”
“你個撲街,今天到底幹什去了!我打死你。”
“不是不是。”
鍾文澤抱著腦袋,哀聲求饒:“別啊,芸欣,你聽我狡辯..啊,不是,你聽我解釋啊,真的。”
“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李芸欣!”
李芸欣擼著衣服袖子,大打出手。
“救命啊..老二,你在幹什呢,沒看到我遭遇生命威脅了嘛。”
老二正襟危站,目光憐憫的看著鍾文澤。
他哪敢參與進來啊。
索性吹著口哨換了個地方,眼不見心不煩。
假裝不知道就對了。
“哎喲,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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