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別墅。
鍾文澤一行人熱火朝天,氣氛火熱,大家推杯換盞、氛圍無的比輕鬆。
這是因為有鍾文澤的完美運營。
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一切盡在運籌帷幄之中,大家也不用太過於擔心。
喝到中途。
鍾文澤起身離開,站在大廳的落地窗前抽著香煙,也不知道在思考什。
好一會。
他掐滅手的煙蒂,轉而走到一旁的電話機,拿起話筒開始撥號:
“喂,莫Sir,是我。”
“新聞看了嗎?是我搞出來的。”
莫Sir自然是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稍微一琢磨就知道鍾文澤為什要這做了:
“做的很好,接下來有什新的部署?我全力配合。”
“我估摸著,他們三人組很快就繃不住了。”
鍾文澤也不客氣,語速快速的說到:“但是我未必就一定能抓住他們。”
“這兩家都不是普通角色,如果他們找關係運營一下讓人幫忙頂包,那案子就沒有達到我的預期。”
“啊?”
莫Sir聞言頓時一愣,繼而笑道:“你小子還真是要與罪惡不共戴天了啊!”
聽鍾文澤的意思,這是要把人徹底按住才罷休啊。
“差不多吧。”
鍾文澤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正喝的熱火朝天的眾人:“你讓伍總警司幫忙留意一下鬼佬那邊的情況。”
“如果他們要找人,肯定會找鬼佬的。”
這個案子發展到現在。
性質與影響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找人頂包,直接去警署投案自首?
肯定不現實的。
這大的案子,隨便找人頂包可不是那好糊弄的。
所以。
他們必須得在警隊麵找大關係,而且還必須是能在這個案子上說話有分量的大關係才行。
有人幫忙在案子上說話壓製,再配合自首頂包的人,才能把這個案子糊弄過去。
所以。
讓伍總警司這種級別的人幫忙盯著,這是最好不過了。
“好。”
莫Sir想也不想一口答應下來。
····
此刻。
北區郊野某處不起眼的別墅。
上下兩層的別墅窗簾將窗戶遮掩的嚴嚴實實,絲毫看不到別墅麵的情況。
“撲街啊!”
劉天百無聊賴的斜躺在沙發上,把手的**雜誌丟在了一邊:“在別墅待著好無聊啊!”
這才在這住了幾天沒有出門,他已經受不了這足不出戶被關在家的感覺了。
“應該找兩個妞過來玩玩的。”
Max仰頭把手的拉罐啤酒喝空,隨手把罐子丟在了一旁,臉色微紅的看著劉天:
“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幾個妞就好正的,現在打電話過來讓她們過來?”
他一邊說,雙手在身前上下其手,好像有個女人坐在他的雙腿之上:“**,早就應該想到這一茬了。”
“完美。”
劉天聽到他的話頓時眼前一亮,打了個響指表示讚同,立刻撲向了一旁的電話機邊上。
門口。
火爆推開門從外麵回來,看到了正準備打電話的劉天。
劉天剛剛拿起話筒。
火爆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力道還不小,直接把劉天的手背給打紅了。
“大佬,你幹什啊?”
劉天吃痛收回手掌,皺眉看著火爆抱怨到:“我是你兄弟啊,下手這重,撲街啊!”
“你們在幹什啊?過家家啊?!”
火爆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現在是特殊時期,你還往外打電話,被跟了怎辦?”
“跟?誰跟啊?誰**知道咱們做什事了?”
劉天不以為然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再說了,就憑鍾文澤那個撲街?找機會我一定要做了他!”
“做掉他,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火爆的語氣毋庸置疑,非常堅定的說到:“但眼下,咱們要做的就是在這待七天。”
“等鍾文澤一辭職,立刻就做掉他!”
“那也沒必要像現在這樣吧?”
劉天兩手一攤,輕哼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我說,咱們現在就不應該這樣躲在這。”
“你都不準我們出門的,一天天的待在這跟坐牢有什區別?”
“我今天出去了,情況好像有點不對。”
火爆側了側身子,把右腿伸開,伸手在口袋一頓摸索了起來:“我今天去找黃森了,但是他人不在家,我找他的鄰居隨口聊了聊。”
“鄰居說今天有人來找過黃森,帶著黃森離開了,根據他的描述,來的三個人麵,有兩個人長的都好靚的。”
說到這。
他的語氣一頓,臉色陰沉了幾分:“兩個長的好靚的人,應該就是鍾文澤跟阿祖了。”
“鍾文澤把黃森帶走了?”
劉天聽到這,原本還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瞬間消失,語氣跟著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鍾文澤怎會知道黃森的?他找他幹嘛?”
原本還在一旁看雜誌的Max聽到這,也沒心思看雜誌了,立刻圍了過來:
“不可能吧?他怎可能查到黃森頭上?”
“這誰知道!”
火爆吐了口氣,把從兜摸出來的一小包粉末放在了桌上,開始搗鼓了起來:
“如果黃森把咱們吐出來了,那事情就麻煩了。”
說到這。
他的語氣再度變得不耐煩起來:“關祖那個廢物,竟然還真跟著鍾文澤當差了。”
“咱們以前跟他玩的這熟,在黃森的佐證下,阿祖很可能會懷疑到咱們身上。”
“所以,老老實實的在這再待上幾天吧。”
“草!”
劉天聽到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煩躁的嘟囔了起來:“這**,有點招人煩了啊!”
“你看你看,我當時就說讓你把黃森做了,你不做,現在好了,出簍子了吧?”
Max的心情也炸裂了:“你當初在醫院的時候,直接把黃森做掉不就沒有後續的事情了?”
“如果咱們被鍾文澤這條瘋狗盯上了,那後麵還要怎玩?死翹翹啊!”
“你怕了啊?”
劉天斜眼看著Max:“被認出來又怎樣?這樣子才好玩我告訴你,這樣才刺激!”
“你...”
Max頓時不服氣。
兩人眼看著就要吵起來了。
“行了!”
火爆輕喝一聲,把麵前的一小袋粉末打開,用卡紙把粉末斬成一小段一小段的:
“一點小事而已,先等幾天,鍾文澤撤職以後,直接做掉他,什事情都不會再有。”
就這樣。
在火爆的最終拍板,劉天跟Max老老實實的安靜了下來,但是兩人的心態明顯變了。
原本他們還是抱著戲耍鍾文澤的態度,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兩個人的心態有點煩躁了。
劉天看了好一會雜誌,但是怎也看不進去,索性把雜誌一扔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
劉天跟Max的表情都不對了。
電視機。
正在播放著今天白天盛世影院那個通緝令的新聞事件,同時還報道了永裕國際跟金福證券的情況。
兩家公司在此次事件的中受到的影響很大,但他們關心的不是這個。
而是新聞中,指明了劫匪跟這兩家公司有關係,這不就是把他們架在火上烤?
“草泥馬!”
劉天怒吼一聲,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砸向了電視機。
電視機在煙灰缸的撞擊下火星子一閃,屏幕直接炸裂畫麵丟失。
“這一定是鍾文澤幹的,一定是他!”
“草泥馬的鍾文澤!”
不止是劉天,Max在看到這個新聞以後,原本就躁動的心徹底繃不住了,破口大罵。
Max看著劉天,語氣非常的不自信的說到:“肯定是假新聞!對吧?”
“對,一定是假新聞!”
劉天連忙點頭表示肯定,嘴喃喃自語:“假的,假的,一定是鍾文澤故意編排的假新聞。”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自說自話。
可是。
好一會時間。
兩人不由再度對視了一眼。
他們無法說服自己。
假新聞?
他們自己都不相信。
“打電話!”
劉天咬牙說了一句,再度撲向了一旁的電話機。
“放下!”
火爆表情陰鬱,冷冷的看著劉天:“把電話放下!”
劉天不答,拿起話筒。
“我讓你放下啊!”
火爆猛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天:“放下電話,這都是鍾文澤搞的鬼!”
“草!”
劉天跟著也站了起來,目光與火爆對視,情緒激動的吼道:“火爆,你叫個屁啊!”
“**,你今天出去了,這大的新聞你會不知道?你回來了為什沒有跟我們說?”
他不傻。
火爆今天出去溜達了一天了,肯定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卻從來沒有對他們兩個人說起過。
“對!”
Max跟著附和,大聲質問著火爆:“做兄弟不是這做的。”
“我們家出這大事情,這一切都跟你沒關係所以你要把我們當傻子,瞞著我們是?!”
“我...”
火爆一咬牙,冷聲道:“這都是鍾文澤在搞鬼,他故意在引你們出去!”
“你閉嘴!”
劉天伸手一指火爆,開始撥通起電話來:“我現在不想聽你說任何話!”
沒多久。
電話接通。
劉天的老豆劉正福的聲音響起,語氣有氣無力的:“誰啊?”
“老豆,是我!”
劉天組織了一下語言,假裝什都不知道:“你現在回家了沒有啊?”
一聽到是劉天打過來的。
劉正福的聲音一下子就大了幾分,對著話筒嘶吼到:
“撲你老母啊,你**在外麵幹什了?亞洲銀行的劫案怎會**跟你們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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