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喝酒了?”嫻兒扶住微醺的張遠。
“嗯。”張遠靠在他身上,“喝了一點兒。”
一個青年女子的重量全部壓在他身上,嫻兒頗為吃力得把高大的人攙扶回房間,推坐在床上。
他轉身將臉帕浸在銅盆,然後擰幹水分,一點一點的擦拭著張遠泛著酒後紅暈的臉。
“您不是不飲酒嗎?今晚怎的喝醉了?”
張遠沒有應聲。
嫻兒原本也沒指望著她回答,隻將臉帕重新放進銅盆,俯下身去脫她的外袍。
拉下袖口時,白色的繃帶映入眼簾。
“大人!您受傷了?嚴不嚴重?找大夫看了沒有?”
清秀嫻靜的男子半蹲在床邊,心疼的捧著一雙麥色的大手。
床上的人沒有回話,男子有些生氣。
“這是您自己包紮的,對嗎?”
細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滿。
繃帶綁的比較粗糙,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綁繃帶的人,手法不熟練。
“大人便是這般不心疼自己的身子嗎?”
男子抬起頭,深棕色的眼有著一層薄薄的水霧。
那人乖乖的坐著,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秀美的小臉兒。
過了半晌,粗糙的大手小心的碰了一下男子紅紅的眼角,在官場上平步青雲的人,這會兒嗓音卻有些不自信的。
“你,是在為我哭嗎?”
聽出來女人的不自信,男子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的攥住,悶悶的發疼。
他好像從未給過她什,一直都是她跟在他身後,縱容著他。
“大人,”他忽然將女人撲倒在床上,“我想真正成為你的男人。”
這一刻,他想拋開身份,拋開任務,拋開所有的一切,去撫慰眼前這個讓他愛到心痛的女人。
男子生澀的親著她,慢慢脫去兩人的衣服。
肌膚**相貼的那一瞬,女人眼底一暗,化身為狼。
……
……
張遠摟著睡著的人,美的冒泡。
半年前,她被幾個熟識的官員請到百闕坊,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靜若處子的嫻兒,隻一眼,她就淪陷了。
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她開始變著法兒的出現在百闕坊,每次去都要讓他相陪。
次數一多,那幾個官員發現了端倪,在一天晚上給她下了春藥,叫來嫻兒,欲湊成一對好事。
那幾人不知道的是,她自小接受訓練,自製力非常人能比,春藥對她來說藥性不大,輕而易舉就能化解。
可看見靜雅的嫻兒,她突然就不想控製了,但她最終還是沒有越矩。
她要明媒正娶的娶他,給他一個名分,這是對他的尊重。
嫻兒答應了她的求娶,卻提出要做妾室。
為人妾室是不能上家譜的,他是故意的,不想跟她有更深的牽扯。
又或者說,是欲擒故縱。
她好不容易看上這一個人,哪能放過?
明知是陷阱,她也甘願往下跳。
於是她答應了,將人從百闕坊給娶回了家。
張遠有些慶幸,還好那時她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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