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敢對太女殿下不敬,相府怕是容不下你了。”夏汝沉著聲音警告。
雲兒顫顫巍巍的道:“奴婢知錯!”
他後怕的不行。
太女殿下是君,他是奴,以下犯上,乃是死罪。
要是沒有洛公子打岔,估計他這會兒已經身首異處了。
……
“京墨,你扶起清妙。”洛然攪拌著湯藥,“我好喂他喝藥。”
陸京墨依言照做。
洛然舀起一勺藥置於夏清妙唇間,微微揚起勺子,好讓湯藥慢慢的流進他的口中。
由於夏清妙昏睡著,喂進去的藥喝一半淌一半兒。
“我應該一早就跟他敞開了說。”
洛然拿帕子輕輕的擦去他唇邊的藥汁。
“不該瞞著他,平白害的他大病一場。”
活潑可愛的小男兒,現在卻雙目緊閉,總是愛笑的俏臉,也是慘白一片。
他看的心特別難受。
這是他當弟弟一樣疼的親人啊。
陸京墨將夏清妙放平,冷冷道:“是他自己想不開,你無需自責。”
她與洛然一個未娶,一個未嫁,自小青梅竹馬,彼此傾慕再正常不過了。
橫插一腳的人是他夏清妙。
狹長的黑眸沒有一點兒溫度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洛然哪兒能不知道她的想法,他不讚同道:“你和清妙是命定的姻緣,他愛慕你是理所當然的,你不能對他心懷偏見。”
他為夏清妙攏了攏被子,低聲道:“清妙善良單純,是不可多得的好男兒,你應當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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