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目光沉沉的看著他裝模作樣。
老鴇的諂笑差點兒裝不下去,被看的頭皮發麻。
不過,主子他們才離開不久,他得拖延時間。
“大人消消火。”他拉來一位長相頗為清雅的男子,“嫻兒伺候的不好,我們百闕坊還有其他會伺候人的男兒。”
“您看看這位合不合您的眼光?”
張遠放在腰間佩劍的手緊了一分。
老鴇推薦道:“畫兒可是出了名的花魁,天生就有一把好嗓子,唱曲兒可謂是一絕,您問問這附近哪一個女人沒聽說過他的大名?再有,您瞧瞧畫兒的模樣、身段兒,雖比不上嫻兒,卻也差不了多少,……”
剩下的話被脖子上架的那把劍給嚇到了肚子。
張遠抽出佩劍,黝黑的瞳孔映著鋒冷的劍芒,眸底狠戾。
“他,去哪兒了?”
‘他’指的是誰,老鴇心知肚明。
可他仍混打斜插道:“您對畫兒不滿意,老身還可以推薦別的,何必動刀動槍?”
下一秒,鋒利的刀刃劃破肌膚,殷紅血液滲出。
“本官問你最後一次。”
“他,去哪兒了?”
張遠的耐心已然告罄。
“大……大人。”老鴇感受著脖間的涼意和刺痛,抖著腿結結巴巴道,“我說,我說。”
一炷香後。
張府府兵撤回,張遠在官道上提氣狂奔。
*
相府。
洛然和夏清妙親親熱熱的挨著說話。
“我以為殿下帶著洛然哥哥回太女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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