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墨由著他鬧,本來決定在山穀過夜,也就是為了讓他透透氣。
走了沒多長的時間,兩人就發現了林間的瀑布。
“殿下快看!”夏清妙高興的拉著她往那邊跑,“那有瀑布!”
水流從瀑布的高處墜落,落在下方的深潭,帶起四濺的水珠。
夏清妙脫去鞋襪就要往水淌。
“不許下水。”陸京墨冷著臉拽住他。
“我想玩水。”夏清妙撅了撅小嘴,試圖撒嬌。
他發現了,雖然殿下還是冷冷的,但隻要他一撒嬌,殿下什都順著他。
他都快要侍寵而驕了。
“不行。”陸京墨蹲下身子撿起他脫下去的鞋襪給他穿上,“你月事剛走。”
前幾日,夏清妙來了月事,捂著小肚子痛的死去活來,請了城中最好的大夫開藥吃也不管用,抱著她哭了一夜。
她問了大夫,說是他落水受了寒,平日要好生養護,不能碰涼水,也不能食冷物。
聽她提起這事兒,夏清妙的玩心頓時消了。
那種痛,他再也不想經曆了。
“我們回去吧。”他興致缺缺的道,反正也沒什好玩的了。
陸京墨漂亮的眉稍微皺,她是讓他散心的,不是讓他悶悶不樂的。
一道紅色閃電般的掠過。
她勾起唇角,把一枚信號彈放到他手,飛身離去。
“我去去就回。”
“若遇到危險,拉開它。”
夏清妙呆呆的握著信號彈,看著她消失的方向。
緊挨著瀑布的林間,一個麵帶銀色狐狸麵具渾身是傷的男子,狼狽的飛奔著。
他看了一眼身後幾十個追殺他的蠱人,麵具下的臉微微扭曲。
這些蠱人追了他一天,他的體力即將耗盡,再不想個擺脫她們的辦法,恐怕他今日就要折在這了。
他忍著身上傷口崩裂的痛,運起輕功,躍上樹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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