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踢倒了一圈狼後,陸京墨稍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隔著衣袖握住了莫星楚的手腕,拉著受傷的人飛上了山崖上的那個洞口。
就算她體力變態,可跟這多猛獸打,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躲。
等到馬嚼草的藥效過去,野獸們自然就散了。
“呲啦!”
莫星楚也沒管陸京墨在場,直接抬手將自己被老虎利爪劃破的衣袖給撕了下來,然後從腰間拿出一個白瓷瓶,將麵的藥粉倒在手臂的傷口上。
幾乎是藥粉撒上的一瞬,本來流血不止的傷口立馬不再往外滲血。
陸京墨看著疼白了臉色的莫星楚,隨後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白色瓷瓶,瓷白瓷白的顏色沒有任何標識,一看便知是他自己配製的,但這藥的效果,卻是頂好的。
她垂下眸子,墨瞳閃過一抹幽光。
她好像猜到了莫星楚的身份。
隻是若真是那位的話,當真是與她的猜想大為不符。
莫星楚麵色慘白的靠在身後的石壁上,強忍著傷口處的抽痛。
自從被老穀主收養後,他就沒受過傷,練武以後,更是沒人能傷到他,沒想到今日出門赴約,卻被老虎弄了這一道傷口。
他虛弱的眨了一下眼睫,白皙的額間滲出了汗珠,因為體質原因,他可最怕疼了。
因為洞中狹窄,陸京墨左腿微屈,左手也搭在了膝蓋上,右手把玩著匕首,沒去跟莫星楚搭話,也沒問他任何事情,隻靜靜的聽著地麵上野獸互相殘殺的嘶吼聲,時不時還有血腥味兒傳來。
天空中的雪依然下著,偶爾有幾片雪花落在她的腳尖,然後慢慢化開。
她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色,心估算著侍衛找到她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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