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子悠收拾好自己臉上的神情,努力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不用了。”
“本皇子好得很,就不勞太女殿下費心了。”
不是不接受他嗎?
那就別再對他好,給他想象的空間了。
陸京墨看著他強撐的表情,沒有強求,也沒有再逗留,隻留下一個背影,愈走越遠。
她之所以把話說的那明白,是因為她知道,離子悠跟普通的男子不同,他堅韌又果決,應該能從這段虛無縹緲的感情脫身的。
等她把北陸安定好,兩人再續前緣也不遲。
現在的她還不知道,不久之後,對於今天的一時拒絕,她會有多後悔。
下午,胡太醫還是拎著藥箱來了。
看她年紀大了,又是德高望重的禦醫,離子悠沒有對她甩臉色。
診了脈,開了藥,讓月兒把人送走,自己看著藥方發呆。
鳳銀魅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怎在這兒傷春悲秋了?”
他伸手輕輕敲了一下離子悠的頭,調侃道:
“我還以為你會樂不思蜀呢。”
把離束教給他應付,火急火燎地趕到北陸,又與那人才見了麵,怎著都是高興的事。
離子悠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仍是一副懨懨的模樣。
鳳銀魅瞧著他的神情,試探著問:
“怎了?”
“北陸太女又對你說不好聽的話了?”
應該不會吧。
他才在門口碰見送禦醫出來的月兒,說禦醫是太女殿下派來給他家皇子診脈的。
看樣子北陸太女對子悠還是不錯的。
離子悠半垂著頭,整個人蔫兒噠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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