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之境,母王敢說,放眼整個天下,沒有人會是尊者的對手。”
陸京華聽得唏噓,可還是保持著理智:
“母王莫不是忘了?”
“孩兒自出生之日便被夜帝灌了藥,一生都會病痛纏身不能習武。”
聞言,陸硯的臉色驟變,咬牙切齒的罵了陸夜幾句。
“臨王忘了,本尊占卜,巫蠱,醫術,無一不精。”
老者陰鷙的雙眼緊盯著陸京華:
“拜本尊為師,本尊保你三年之內達到武學巔峰。”
武學巔峰,多誘人的條件。
陸硯激動的追問:
“尊者說的是真的嗎?”
多少人窮其一生也無法達到的境界,真的隻用三年便能有如此造詣嗎?
老者邪邪一笑:
“本尊說到做到。”
大雪不停的下著,本來不急著回國的使者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著急了起來。
對於北陸來說這場雪是瑞雪兆豐年,可對於她們來說,這可是斷了她們回家的路。
不少人想著上奏折請辭,卻又被冰封的道路以及水麵給勸退了回來。
在異國他鄉的眾人慢慢變得惴惴不安了起來。
陸夜扔下手的折子,聽見李季的匯報,嘲諷一笑:
“朕好吃好喝的待著她們,不知道謝恩也就罷了,還變著法兒的猜忌來猜忌去的。”
“李季,朕記得再過不久便是兵檢了,如今軍中是不是正在排練著?”
李季忙回答:
“是的。”
“禦王殿下自正月底便搬去了軍營,不顧自己新婚燕爾的,堅持在軍營訓練軍隊,下著大雪也不曾懈怠。”
陸夜的眼劃過一抹欣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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