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楚給離子悠診完脈,確定他藥性已解,洛然才對陸京墨道:
“今日一早,我便去客棧跟鳳兄說了昨夜的情況,鳳兄找了個小侍頂替子悠上了馬車,此時早已出了城。”
其實南離是大國,應當是使團中最後出發的,可那離束太女估計被京墨嚇壞了,一大早的就催促著趕快出發。
“算她跑得快。”
陸京墨眼透著不屑:
“本來打算今天讓窮奇把她扔到地牢去玩玩。”
玩不死也要把她玩個半殘。
管她是不是南離太女。
而且昨夜要不是悠兒想自己報仇,就算兩國開戰,她也要讓混沌把離束給殺了。
莫星楚看見她眼的狠意和不屑,不知為何,竟產生了些微的羨慕。
這個人涼薄是涼薄了些,可對自己在意的人,卻是實打實護著的。
也算是一種偏愛。
不過,想到石灰散的來曆,他出聲道:
“離束乃南離皇族之人,又是不大聰明的,哪弄的來石灰散這種稀罕物?”
“我想,她定是受人指使,或是受人利用。”
陸京墨原本沒想到這一點,可經他這一說,也想了個大概:
“有人利用離束對悠兒的垂涎,慫恿她對悠兒下藥。”
她眯了眯眸:
“這做對誰最有利?”
莫星楚淡聲提醒:
“也有可能是單純的針對子悠,亦或是針對你。”
陸京墨跟離子悠在一起的事,隻要有勢力的人往深了查,也是能查到的。
不排除是兩人的仇家蓄意報複。
陸京墨看了他一眼,驀的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局。
上一次是陸京安被下藥,差點兒害了她的清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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