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安王每日都不來你這兒宿夜,莫非真是傳言那般,是斷袖?”丫鬟在一旁小聲嘀咕,她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不能不關心小姐的幸福。
“你這丫頭,這關心王爺的房事,莫非想爬上王爺的床榻?”鳳木心剜了她一眼,陰森地有些人。
“奴婢不敢,不過小姐嫁過來好些日子,王爺不留宿,小姐為何不找夫人想想辦法?”丫鬟有些怕她,卻又不得不給她家小姐出謀劃策,畢竟家生的奴才,隻能以主子惟命是從。
鳳木心瞅了瞅她,尋思著是該回府看看。
安王從宮回來,有些鬱悶,母妃又在問側妃的事,從成親到現在,他一直都沒碰過她,不是他嫌棄她,主要是一看到她,便想到這是離兒的庶妹,哪還有興致。
鳳木心若是知道安王這番心思,估計怎也不會嫁到安王府來。
“王爺,臣妾想回去看看父親、母親,”鳳木心一瞧見他,便上前行禮,很是規矩。
安王瞅了瞅她,這丫頭嬌小可人,又溫婉知禮,可惜卻不是他的離兒。
鳳木心見他對著自己愣神,心暗喜,安王還是歡喜自己的吧,興許是礙於身份,拗不開臉麵,畢竟前一刻還深情款款,此刻若是對自己用情,怕是下人會傳出流言蜚語,不利於安王重情重義的形象。
“側妃想回府,便回去吧,備些厚禮,替本王問候鳳太師還有當家主母。”安王收回思緒,溫言道。
木心臉紅了一下,“多謝王爺。”
安王也不瞅她,朝院落走去,等鳳木心出府,他也出了門。
好幾日未去酒肆,他路過多次,三哥不在,他不敢進去,一人徘徊,卻又想見那離楓公子,不知為何,他竟有些魔怔了,甚至開始懷疑自己,莫非是斷袖之體?
安王在門口徘徊,卻見到一人從酒肆出來:他,他怎來了?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鳳木澤,離兒的大哥。
鳳木澤腿腳不好,出門便上了馬車。
安王躲在不遠處,自認不會有人瞧見。
其實,剛出門,鳳木澤便瞧見了他,隻是裝作不見罷了。
……
剛回府,鳳木澤便在鳳府門口看見了安王府的馬車,他以為是安王來訪,心暗腓:他這速度倒是快。
剛進院落,才聽下人道,是二小姐回來。
那丫頭回了,安王卻在離兒的酒肆門口蹣跚,哼,這才是痛苦的開始。
“大哥,你回來了,心兒給大哥帶了禮物。”鳳木心一見他進來,便當著鳳太師的麵,親切地喊了一聲,並掏出了禮物。
鳳木澤瞅她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端氏,眸子斂了斂。
“既然是你妹妹給的,你便收下吧。”鳳太師慈和道。
鳳木澤將臉扭了過去,在一旁坐下,不言,更不會接鳳木心手遞過來的袋子。
鳳太師瞪了他一眼,端氏氣得想跺腳:這嫡出的少爺,壓根就是從心瞧不起她們母女!
幸好,昨日收到那人來信,人都死了,看你們如何神氣,不是說天生貴女命嗎?到頭來還不是死了,短短十五個年頭,哪來的貴氣,嗷,短命還差不多!
端氏嗤之以鼻,麵上也就帶了一絲得意。
鳳木澤哪看不明白,這母女倆,什貨色,他一清二楚,若是讓他查到害離兒的事和她們母女有關,那就休怪他翻臉不認人,起碼會將她們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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