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楓公子,清清以後是不是可以常來?”步清清鼓足勇氣,嬌羞喃語。
“酒肆常有新品推出,步姑娘可以隨時過來品嚐。”木離坐直了身子,對著步清清淡淡一笑。
步清清慌忙低頭,閨中女子的青澀盡顯。
沐修遠揚了揚眉宇,順著茶盞方向,偷眼打量,心中已有數,這步家嫡女喜歡離楓,而且是非常肯定。
不過這離楓到底是不是一位公子,,有待考證啊。
“清清姑娘要來,本王也歡迎,不過這離楓公子要陪本王,若是平日叨擾了他,沒得時間陪著本王,那步首輔就要擔心,步家嫡女是不是還能見著明日清晨的太陽。”
木離話音剛落,君墨白便幽幽地說了這幾句。
步清清尚未咽下的一口茶,一下子嗆在了嗓子。
‘咳咳咳,’咳了好一會兒,清清小丫頭憋得滿臉通紅。
木離張口不是,閉口也不妥,心底的小火苗卻蹭蹭直往上躥。
步清塵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打鼻子重重噗出一口氣,隨即轉向戰王爺,道,“這酒肆乃生意之所,食客皆可來,戰王爺所言未免太過霸道。”
“本王殺伐果斷,記不得什道理,京城誰人不知離楓公子與本王那點事,步大人竟不清楚?”君墨白毫不在乎,一副拒人於千之外的模樣。
步清塵很是生氣,直接拉起嫡妹,冷訣道,“王爺慢用,我們兄妹不打擾了。”
步清清本不想走,卻被大哥拉著踉蹌微步,急急出門。
木離簡直要跳起來打人,卻也不敢亂動,門外諸多食客,若是……明日這瘋言瘋語,又要傳遍整個京城。
她還如何留在京城?
木離氣得臉都變了色,剜了一眼君墨白,這人簡直就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怎就死纏爛打,不說理的!
沐修遠不敢再久留,打算開溜,以免戰王爺殃及他這條池魚。
順著桌角悄悄離去,剛走出兩步,“沐少主既然回了京城,在下的翡翠項鏈還是要贖回,問一問貴鋪掌櫃的,多少銀子,明日離楓上門去取。”木離在後麵喊住他,淡淡道。
“本王願意出十倍銀子贖回。”君墨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臨門一腳,悠悠然。
沐修遠一怔,這人真是,項鏈在誰手,他也不清楚啊。
掌櫃的張伯一臉驚詫,離主子真是厲害,輕描淡寫幾句話,把沐家少主子臉都氣綠了。
沐修遠眼角一掃,那戰王爺一副悠哉幸災樂禍的樣子,不禁讓他懷疑。
莫非這翡翠鏈子在他戰王手?
“本公子先回去,問過掌櫃的,離楓公子明日隨時上門,恭候蒞臨。”沐修遠定了定神,勉強裝作鎮靜道。
木離點了點頭,聽著腳步聲亦遠去。
很快,酒肆屋子便剩了他們二人。
外麵的隊伍也開始稀鬆起來,人走了大半。
柳大廚在後麵忙得腳打後腦勺,不可開交。
“王爺若是無事,本公子還要去後廚幫忙。”木離想攆人,畢竟沒功夫陪著這位大爺。
君墨白以為說用十倍銀子幫她討回項鏈,木離便會好臉相待,誰知道,這丫頭還是這般嘴硬,根本就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那項鏈他找不到的,你去索要也不會有結果。”君墨白轉即冒言,神情得意非常。
“王爺何處此言?”木離懶得爭辯,直接質問他。
君墨白眼珠子微微轉動,想著該不該告訴她,項鏈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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