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白換了一身白衣和木離扮作普通百姓的模樣,往北疆去。
沒有易容,也沒用幻術,隻是喬裝了一番。
若不細瞅,確實和平常百姓無異。
“王爺,前麵竟然有擂台?”木離瞅著擠擠嚷嚷的人群,對著君墨白,低聲道。
君墨白皺眉,“叫夫君。”
木離低了低頭,喊了一聲,“夫君,”那聲音小得如蚊蠅嗡嗡。
轉即,她便擠進了人群。
君墨白則拉著她的手,不放,自然也隨著她,擁了進去。
擂台此時已經被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
木離踮腳,想看看究竟怎回事。
可惜,人太多,雖說她個頭不矮,可到底是女子,再如何也越不過男子去。
左閃右晃,怎踮腳也看不見前麵擂台上的情景。
君墨白看她著急,直接抱起她,將她舉在自己的肩頭上。
木離這下,倒是瞧得真真的。
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遮著麵紗,竟是比擂招親。
木離忽然有些後悔了,這和自己也沒什關係,湊什熱鬧。
不過,她剛要下來,竟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君昱衍!
昱王戍守北邊邊境,莫不是過了這,便是北疆?
“先放我下來,咱們出去說。”木離低頭對著君墨白道。
君墨白點頭,將她放了下來。
兩人擠出人群。
“我剛才看見昱王了。”木離小聲道。
君墨白一愣,轉即又點點頭,“他戍守此處,看見他不足為奇。”
不過,他怎會在此處?
“咱們先找一處客棧,留下來看看,怎回事?”木離說道。
君墨白點頭,兩人就近找了一間客棧。
木離要兩間上房,君墨白卻要一間,執拗不過,木離隻能依他。
反正,這一路,她也沒拗贏過。
一張床榻,她睡榻上,他打地鋪,看誰吃虧。
哼!
“離兒,荷包做好了?”君墨白坐到桌前,問她。
木離一愣,才想起來,這承諾,似乎有些久了,成親前,確實允諾過。
其實,她還真做好了,一直揣在身上,不好意思拿出來。
無奈,木離從懷掏出來,塞到他的手上,“不準嫌棄醜!”
君墨白攤開一看,眉頭微皺,咽了咽嗓子,“不錯,我很喜歡。”
“這還差不多,”木離看了他一眼,滿意地笑了笑。
君墨白小心翼翼地將它貼著衣,放在胸前。
木離一下子不滿了,“還是嫌棄它醜?”
君墨白一愣,這,他明明是很看重,很愛惜的,好不好?
離兒什時候開始變得這般耍賴了呢?
“不嫌棄。”君墨白說著,又謹慎地將它掏了出來,攤給她看。
木離忍不住撇嘴,還說不嫌棄,這會兒,拿出來作甚?
正當她不滿時,君墨白竟直接將它掛在了腰間,問道,“這樣,是不是行?”
木離瞅了一眼,還真是好醜啊。
“不好,太難看了。”她忍不住吐舌,這荷包確實醜得沒法看。
君墨白笑了,卻不肯再拿下來。
竟然還問離兒要了幾兩銀子,放在荷包。
木離冷眼瞥他,丟給他幾兩銀子,坐著喝茶,吃糕點。
“少吃些糕點,咱們下去吃點主食。”君墨白寵溺地看著她,不想讓她吃太多甜食,免得傷了脾胃。
木離點了點頭,卻還是又拿了一塊。
君墨白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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