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的皇室都不敢動我分毫,你敢!”北疆毒女露出一個陰冷的笑,一個飛身,躍上牆頭。
管家瞅了一眼君墨白,又看了看昱王。
畢竟,這院落,冥先生是客人,自家的主子,可是昱王爺。
不等主子下令,那小毒女早已飛身不見。
眾人麵麵相覷,見君墨白沒有再多言,便當作不見。
北疆毒女一路小跑,頻頻回頭,七拐八拐,見沒人追來,便閃進了一處院落。
“出來!”剛進院子,她便大聲斥喊道。
門緩緩打開,一個紅衣公子走了出來。
不用看,麗娘便知道是誰,除了北疆那騷包的二皇子北沂禮,還能有誰!
“麗娘怎這般大脾氣?”紅衣一臉賤痞,笑吟吟道。
北疆毒女一臉黑,陰測測地看著他,“你操縱魔笛,竟然嫁禍到我身上,說吧,目的?”
北疆二皇子北沂禮忽地閃到她跟前,一手托起她巴掌大的小臉,哈哈一笑,“魔笛難道不是身為毒女的麗娘你,操控的?”
“你個北沂禮,竟然如此惡毒,我要告訴吾皇陛下!”
麗娘冷斥著,使勁踩了他一腳,從他懷掙脫,在腰間抽出冰絲翎企圖纏住他的手臂。
北沂禮抬手將冰絲翎扯住,一個拉伸,又將她拽了回來。
麗娘自是不甘心,趁其不備,從懷掏出一把粉末,猛地朝他臉頰撒去。
北疆二皇子北沂禮直接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一隻手抬起,擋住了那些毒粉,“麗娘怕是忘了,你會的,本皇子也都會。”邊說邊攬緊她。
瞬間,本來是麗娘的武器冰絲翎,卻被北沂禮反手綁住了她。
麗娘微微一愣,使勁掙紮,卻徒勞無功。
也是,自己的東西,她又如何不知,越掙紮越緊繃。
“該死,北沂禮,你可恥至極!”麗娘無法,隻得咬牙切齒地憤恨道。
北沂禮嘲諷地笑道,“怪隻怪麗娘學藝不精,反倒被本皇子束縛。”
麗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悶不作聲。
“行了,咱們不要慪氣,走,到屋子去。”北沂禮說著,抱起她的身子,往屋子大步跨去。
順手,還寵溺地在麗娘腰身上捏了一把。
“把你的賤手拿開!”麗娘正在氣頭上,直接叫囂道。
北沂禮露出一抹算計的笑,順勢又在她胸前捏了一下,軟軟糯糯,手感不錯,低頭敷在她的頸窩,淫惻低笑,“麗娘的全身,本皇子又不是沒看過。”
麗娘身子猛地一抖,臉頰轉即微微一紅,不等她開口,一抹冰冷的唇,便堵上了她柔軟的櫻唇。
在流連花叢,身經百戰的北疆二皇子北沂禮麵前,她到底還是道行太淺,輕而易舉,便繳械投降。
砰地踢開門,麗娘被丟在了床榻上。
撕拉幾聲,扯破衣衫,屋子瞬間漣漪一片。
……
“王爺,人……跟丟了。”暗衛站在昱王府的書房,低聲道。
昱王凝眉,負手立在窗前,不動聲色。
外麵月如鉤,照不清他,此刻有些陰沉的臉色。
“冥先生夫婦明日啟程北疆,多派些人,在暗處跟著,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手。”昱王轉身,緩緩道。
暗衛一愣,王爺不是讓跟著北疆的毒女嗎?怎又改了冥先生夫婦,莫非他們更重要?
“那北疆的毒女可還要跟著?”暗衛小心翼翼地問著。
“都跟丟了,還怎跟?”昱王冷冷地看著他,眸色冰寂。
暗衛身子晃了晃,有些不寒而栗。
麵上溫潤的昱王爺,實際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其實,皇家之子,哪會有真正和善之人。
多是心口不一。
仁慈,又如何能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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