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所來何事?”
止戈侯的二子平淡說道,僅僅奉上了兩杯清茶給周奇和容妃,絲毫不在意其國師的身份。
想來也是,烏拓自來到大雍之後,僅僅禍亂了皇宮內苑,連平民都很少禍害烏拓身上的罵名,大多是朝堂官員肆意扣上的。
許多大雍官員知道的門清,但還是順水推舟將髒水往烏拓身上潑。
止戈侯府雖然知道烏拓沒外麵傳的那般禍害,但是淫穢後宮這條罪不算冤枉他,今日從其身邊跟隨的容妃便可窺得一二,雖然此事定然經過陛下允許,但止戈侯府還是對此也頗感恥辱。
他們忠於大雍,對烏拓這類人當然不甚喜歡。
隨意今日周奇上門,算是得了冷遇若非有大雍國主的令牌,恐怕周奇連止戈侯府的門都進不來。
周奇眉梢輕皺,他知道這是前身惹得麻煩,遭到了不待見但關於功法之事,周奇還是不得不開口詢問一下
“在下從大雍國主口中得知,止戈侯府家傳功法頗為玄妙,貧僧修為臨近瓶頸,所以想借鑒一二,觸類旁通。”
“並非無償觀看,貧僧願以功法相換。”
止戈侯二子聞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國師已是仙佛中人,怎還需要借鑒我等凡人所修煉的功法。”
“這未免和國師仙佛的身份太不相符了。”
周奇聞言,心中無奈,還是繼續說道:“貧僧有可修至武道先天的功法數門,刀戟棍劍,內功橫練若是閣下又交換之意,皆可相換。”
“這便不必了。”
止戈侯府二子端起茶水微微抿了一口,這是送客之意
“家傳功法尚未精深,不敢鑽研國師仙法。”
兩次被拒,周奇已然知道和止戈侯府交換功法的希望不大。
但是周奇方才暗中觀察止戈侯府家丁所修之法,確實有獨到玄妙之處行走坐臥之間皆有殺氣,若不是久經戰爭殺伐便是功法頗為玄妙。
周奇並非邪道中人,止戈侯府不和他交換功法,那周奇另想辦法就是若是強下殺手搶奪,倒也能入手功法,但這和周奇的行事準則不符。
“閣下既然不願,那便算了不過貧僧這有一道修行法門,希望閣下轉交止戈侯。”
說罷,周奇甩出一張帛紙。
嗖的一道破空之聲,止戈侯二子隻感覺眼前晃過一物,隨後從他臉龐處傳來一道勁風,便聽到了一聲利物破木之聲。
“告辭,若止戈侯意向轉變,可來皇宮尋貧僧。”
隨後,周奇直接帶著容妃離開了止戈侯府。
過了半響,待子侄和家丁進來之後,止戈侯二子才回過神來。
止戈侯之孫名為霍定,乃是止戈侯府難得的習武天才,正是因為霍定的天賦,止戈侯才決定將這個孫子留在相對安全的國都,並讓二子照顧。
止戈侯二子偏首向右側看去,發張一張如利刃般深入木桌之中的帛紙。
“叔父,這是何物?”
僅有十歲的侄子見桌中嵌入一張帛紙,不由好奇的將其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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