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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吟笑容可掬:“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你男未婚,我女未嫁,我怎就不能牽你手了。”
宋吟說得非常理直氣壯,她本就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喜歡對愛的東西的動手動腳,肢體上的接觸能帶給她更多的愉悅感。
她喜歡戳一戳捏一捏。
沈宴北則喜歡不斷的送人驚喜。
比如,不讓碰。
這對宋吟來說,不隻是驚喜,還是驚嚇。
她仿佛失去了人生中的樂趣,雙手一錘水麵,激起兩股浪花,悶悶不樂看著沈宴北,等待他的回答。
沈宴北聽到她的話,嘴角微微一勾,正因為她雲英未嫁,她年紀小不懂事,自己卻不能同她計較,在成婚之前,應當回避。
但由於二人身份比較特殊,無法做到回避,也隻能克己守禮,盡量不做肢體上的接觸。
沈宴北淡然一笑:“本殿下於你的心思還不明了?我說的話你也認真好好想一想,別一天到晚腦子淨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宋吟爬上了岸,聽到他的話,伸手坦言道:“都是你。我腦子都是你。”
她不止這輩子,上輩子上上輩子,眼也隻有你,你怕是不知道,我們已經相伴走過多少年。
沈宴北被她的話所驚到,惱羞成怒道:“閉嘴。”
宋吟被他惱羞成怒的態度弄得懵了,嘴唏噓道:“閉嘴就閉嘴,有什大不了的,不就是不讓碰,老子有的是辦法!”
她回眸一笑,樂顛顛的拂袖而去,珠簾被她打的亂七八糟的叮當響,落下一連串不規則的聲樂。
沈宴北嘩啦一聲從池中站起來,水珠順著肌健往下滾,最終沒入水,拿起衣服套上,濕淋淋的頭發披在身後,從暗門直接回到內室。
宋吟早已經拿著毛巾等在內室,正興衝衝地盯著走進來的沈宴北,揚了揚手的毛巾,又指了指凳子笑道:“坐吧。給你擦頭發,濕著會風寒。”
沈宴北對她的動作還保留態度,站在了原地,思量片刻……以她毫不罷休的性子,絕對要折騰出蛾子來。
“不必。你放下我自己來。”沈宴北謝絕道:“你退後十步。”
宋吟不退反進,拿著毛巾就走了上去,把抓住人胳膊,把人按在了繡凳上:“怎磨磨唧唧的,是不是個男人。”
宋吟翻了個白眼,用毛巾把頭發吸了一遍,毛巾沉甸甸的,又換了一塊幹淨的,低頭細致的擦拭。
她是真想給人擦頭發好嗎,這一頭青絲潑墨似的,摸在手特別舒服,她把頭發絞幹,又拿了梳子把頭發梳順。
沈宴北一開始還繃緊了身體提防著她做出出格的事情,而僵硬的等了半天,隻聽得見她輕巧的的呼吸聲,以及身邊傳來若隱若現的香味,他微微一笑,放鬆了身體,拿起一旁的公文和朱砂筆。
宋吟把他頭發梳順以後,抬眼凝視他的側臉,在琉璃燈下,他側臉弧度絕美,微微垂下的睫毛如同鴉羽般濃黑,淡櫻色的薄唇微微抿著,視線則專注的盯著公文,時不時的落下一筆。
都說專注的男人最有魅力,宋吟看著就心癢難耐,這等絕色美人擱在眼前,她總算體會到了紂王的快樂,難怪那些人都喜歡美人,這美人放在眼前,即便不說話,也讓人看了心生愉悅。
她抬手從袖子掏出一個東西,手指勾著他的腰帶,把東西掛了上去。
沈宴北微微側臉,垂眸看著她的動作,聲音低沉問道:“這是何物。”
宋吟把東西掛好,笑言道:“一個香囊。可要收好了。”
沈宴北修長的手微微撫摸上麵的刺繡,微微不滿道:“為何是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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