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給你舉行一場花之葬禮吧!”
淺熏兒就如那花之女神,靜立在色彩斑斕的鮮花海洋之內,所有的鮮花都在為她歡呼,所有的鮮花都在為她歌頌。
“花之-流殤”
玉指指向貂蟬,鮮花受到女神的指揮,紛紛脫離枝葉,化作一片一片的花瓣,以極致可怕的速度,撕裂著空氣,攻向那位傾國傾城的絕色少女。
貂蟬微微一笑,緩緩的,閉上雙眼。
空氣,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世界,在這一刻,煥發了不一樣的光彩。
“盛世-舞台”
這,是貂蟬吞服瓊漿玉液,精神力突破2000,成為二星神選者後覺醒的領域,獨屬於她個人的舞台。
七彩光芒於半空之中凝聚,化為一座璀璨奪目的舞台。
貂蟬,輕衫素裹,淺語流芳,凝立在舞台中央,以天為幕,以地位眾,翩翩,起舞。
世間無顏色,盛世獨一人!
這一刻的貂蟬,就如那黑夜中唯一的一道光,照亮著眾生,指引著世人。
那些襲來的花瓣,在觸碰到七彩舞台之後,紛紛碎成粉末,為盛世舞台點綴著不一樣的色彩。
隻不過,鮮花太多了,淺熏兒的花之世界,無窮無盡,一波又一波,一遍又一遍,每一次襲擊,都能讓盛世舞台暗淡一分。
貂蟬清楚知道,繼續拖下去,失敗的,絕對會是她。
她的領域使用還不熟練,消耗的精神力可是巨大的。
那就...
雙眼閃過一絲堅定,貂蟬一腳踩踏七彩舞台,遙控著盛世舞台撞向淺熏兒的花之世界。
放棄了防禦,所有的力量化為推動,襲來的花瓣沒有了阻擋,在貂蟬身上劃開了一道一道的傷口,鮮血滴答滴答的滴落在七彩舞台之上。
沒人看到,那些滴落在舞台上的鮮血,漸漸勾勒出一張仕女劍舞圖。
淺熏兒紅眸閃閃,雙手前伸,各種鮮花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麵盾牌。
“轟”的一聲悶響,舞台與花盾撞擊在一起,光芒萬丈,花瓣飄逸,誰也奈何不了誰,倆人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淺熏兒微彎著嘴角,美豔的嬌顏上泛起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勾了勾手指,那朵被遺忘的,一開始劃傷了貂蟬的帝皇花,緩緩的,飄了起來。
無視了兩人的力量阻擋,那朵血染帝皇,就這樣飛速的旋轉著,以血脈相連的姿態,衝進盛世舞台。
貂蟬眼閃過一絲慌亂,舞台撞擊的力度隱隱減少了一分。
淺熏兒看得眼前一亮,向前踏出一步,把貂蟬和她的舞台壓得向後倒退。
她,全副心神都在貂蟬和血染帝皇花之上,根本沒注意到,隨著她向前推進,距離那血之仕女劍舞圖,越來越近...
看著淺熏兒上當,慌亂倒退的貂蟬,嫵媚的雙眸一睜,嘴角微微上揚,玉指向上一揮。
“傾世聖舞-泣血之魅”
血之仕女瞬間活了過來,提著血劍,由下向上,對著毫無防備的淺熏兒揮斬而上。
淺熏兒嚇了一跳,腳步蹌踉,眼角掃到盈盈淺笑動天下,嬌顏盛開美如畫的貂蟬,血紅的星眸閃過一絲瘋狂。
沒有躲閃血之仕女的攻擊,淺熏兒控製著帝皇花,徑直劃向貂蟬的俏臉。
貂蟬微微一愣,出於女性的慣性思維,瞬間一個後仰,千鈞一發之際躲開了帝皇花的鋒芒。
幾縷青絲迎空飄蕩,貂蟬絕美的嬌顏被劃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
因為貂蟬的分心,血之仕女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讓淺熏兒獲得了喘息之機。
腳步一錯,躲開了由下而上的致命一擊,腹部被血劍撕裂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借著這股力量,淺熏兒迅速向後倒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妖冶清冷的聲音遠遠傳來:
“記住了,我是第一個讓你毀容的女人,曠影陵二席執行官-花神-淺熏兒,哦!”
貂蟬摸著俏臉上的傷痕,一臉懵逼。
她長這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把攻擊對準她的臉蛋。
她是瘋子?竟然忍心傷害自己的盛世美顏!
好吧,她是瘋子!
想起淺熏兒寧願承受血之仕女的致命一擊,也要給自己毀容,她不是瘋子是什?
臉上的傷痕,輕輕鬆鬆就能夠痊愈,而這個瘋女人,竟然拚命也要給自己暫時毀容,真是,越想越讓人不開心呢!
“貂蟬姐姐,你沒事吧?”衛仲道看著貂蟬絕世俏臉上的那一道淺淺傷疤,心疼萬分。
貂蟬拍開衛仲道摸向自己臉蛋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從哪惹回來的瘋女人?”
衛仲道抓了抓頭發,一臉無辜的說:“這不能怪我啊,你沒看她剛剛說自己是曠影陵二席執行官?”
衛仲道把自己和甄宓學姐在沙灘旅遊的時候,碰到三席莫離刺殺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
“也不知道那個傻子,竟然花五千萬買我的命,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絕對要把他搶光,nnd,有錢了不起!”
貂蟬撇了衛仲道一眼,“你確定你不是對人始亂終棄?。”
“怎可能!”衛仲道大聲喊冤,“我是這樣的人嗎?”
“”
在幾女魔性的之下,衛仲道慚愧的低下了頭。
嗚嗚嗚,我也想始亂終棄啊,問題是都沒開始,怎棄呢?
自己還是純潔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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