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忌火中燒的怒吼,周圍的男性都像瘋了一樣,雙眼暴突,凶神惡煞的衝向無辜純潔的衛仲道。
“嘻嘻!”貂蟬抿嘴輕笑,原地翩翩起舞。
翩然笑顏舞傾城,玉指向天動蒼穹。
“回去!”
周圍的人動作瞬間停頓,不受控製的向回走去。
待他們清醒過來,身上不自然的冒出冷汗。
好可怕,這種受人擺布,我為魚肉的感覺。
盡管心很想望著這位美得如仙似神的少女,可是最後的理智讓他們強忍著衝動。
這就像世上最美麗的毒藥,望她一眼,你就會成為她的俘虜。
“貂蟬小姐姐,你又變得厲害了。”
衛仲道對貂蟬的惡作劇不置可否,我才不會嚇得尿褲子,我之所以腿抖,那隻是站久了而已。
mmp,一千幾百人凶神惡煞的衝過來,不怕那是假的...
貂蟬微微一笑,“還好吧。”
她之所以能瞬間控製周圍的人,那隻是他們盯著自己的時間太長,心不知不覺被打上了烙印,當傾世聖舞一出,心神自然就被掌控了。
“走吧,我們先離開這。”
貂蟬拉著衛仲道的手臂,在所有人失落的表情下,緩步而行。
雖然她已經習慣了那些目光,可是剛剛做了惡作劇,心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哼,誰讓你們盯著我呢,就當教訓了...
街道上,一男一女肩並著肩,手拖著手,所到之處,除了愛慕癡迷,還有殺氣騰騰的眼神。
愛慕癡迷,那是眾人對貂蟬的迷戀,而那些殺氣騰騰的眼神,不用想就知道,當然是那位抱得美人歸的猥瑣之徒-衛仲道。
“貂蟬小姐姐,要不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
衛仲道第一次發現,和貂蟬單獨一起逛街,原來是這可怕的事情。
雖然那些羨慕嫉忌恨的眼神讓他心爽歪歪,可是他們太嫉忌了,嫉忌得隨時都可能衝上來殺人奪妞,那就有點可怕了。
“嗯!”貂蟬乖巧的點點頭,甚至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小鳥依人。
我,我,我...去。
衛仲道在那些人恨不得衝上來之前,拉著貂蟬走進了一間咖啡館。
咖啡館,安靜怡人,周圍都是品嚐著咖啡的優雅情侶,直到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坐在角落座位上,隨意點了一杯咖啡,衛仲道無視了周圍那些偷窺貂蟬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乖巧懂事的貂蟬小姐姐。
這很不對勁,貂蟬啥時候這乖巧聽話了,剛見麵那個嚇得自己瑟瑟發抖的貂蟬才是真貂蟬。
“貂蟬會長,你是不是有什要和我”
衛仲道心一緊,不會是自己那個妹子被搶了,所以貂蟬怕自己暴起殺人,才變得這乖巧吧?
貂蟬眨了眨嫵媚的眼眸,玉手托著下巴,“我說了,你不能生氣。”
臥槽,不會吧!
衛仲道忍不住捏緊拳頭,“是誰?我不打死他!”
mmp,敢撬我牆角,我不打死你信不信!
會是誰被搶了?
呂玲綺?不可能。
蔡文姬更加不可能了。
甄宓也不可能。
司馬瑩、荀舞還是幽幽的班主任白貞老師?
或者還沒追到手的糜蘭大富婆?
都可能啊,早知道就不來東吳學院當交流生了,應該留在家女把妹子們先吃了才對,不過如果不來就碰不到孫尚香和小喬,真是,太難了!
“你要打死誰?”貂蟬不明所以的眨眨眼,“我想告訴你,我們見到淺熏兒了。”
衛仲道暗暗鬆了口氣,還好,不是妹子被搶了。
淺熏兒,那不是曠影陵二席執行官,花神?
離離的二姐。
“你們打起來了?是不是誰受傷了?”
貂蟬搖了搖嫀首,“淺熏兒她,瘋了...”
“什?”衛仲道忍不住站了起來,“你說她,瘋了?”
怎可能,淺熏兒有多可怕,他可是見識過的。
美如鮮花般絢麗,豔如星辰般璀璨,帝王花出,無物不斬。
她,怎可能會瘋!
貂蟬咬了咬下唇,“淺熏兒她瘋魔了,除了永不磨滅的兩個人,她心,隻剩下無窮的殺戮欲望。”
“那,她現在在哪?”
“跑了!”貂蟬閉上雙眼,“我們想了無數辦法也幫不了她,結果不小心,被她跑了。”
衛仲道渾身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跑...了?
“為什不早點告訴我?”
如果能早點告訴我,以自己那無所不能的神恩能力,可能有辦法也不一定。
“我們,隻是不想你擔心而已...”貂蟬無奈的歎了口氣,乖巧的坐到衛仲道身旁,抱著他手臂。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衛仲道心絲絲抽搐。
按理,他和淺熏兒不算太熟悉,除了離離的關係,說是敵人也不為過。
可是...
不久前,他翻出了離離唯一留給他的禮物:那根甜絲絲的棒棒噠,吃剩下的尖銳木簽。
木簽上,用微雕刻了一句話,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的一句話:我大姐和二姐就拜托你照顧了!
那,是離離臨終的願望,是她最放不下的親人,是她,最割舍不下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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