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孔懷穀砸過來的拳頭,衛仲道歎了口氣。
孔懷穀這樣的家夥,衛仲道真的不怎想理會,畢竟兩人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之上。
就好比一個人類,會在意腳下路過的螞蟻嗎?
不會的,最多不少心踩死就是。
以衛仲道今時今日的實力和地位,已經半隻腳站在世界的頂峰,屬於製定規則的那一少部分人,能讓他顧忌的東西,幾乎沒有。
即使大漢戰神呂布當麵,衛仲道都有信心戰上一場,對於孔懷穀這樣開口閉口都是孔家的二世祖,連正視一眼的資格都欠奉。
如果他不跳出來,衛仲道最多把他當成路人甲。
可惜,總有些人自以為是,分不清東南西北。
伸手握住孔懷穀砸過來的拳頭,衛仲道用力一拉,接著膝蓋向上一撞,和對方的鼻子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孔懷穀被這膝蓋一撞,鼻子坍塌,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
不是他弱,而是,衛仲道太強了!
“何必呢,我隻想安靜的參加生日宴會,然後和妹子聊聊人生談談理想,你自己一邊待著不香嗎?”
孔懷穀痛苦的摸著鼻子,不斷哀嚎,“你死定了,你死定,孔家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是威脅我嗎?”衛仲道一腳踩在孔懷穀臉上,“你再說一遍讓我聽聽?”
孔懷穀瞪大雙眼,滿臉不敢置信。
你怎敢踩我臉上?這等於間接踩在孔家臉上,難道你就不顧忌孔家的感受嗎?
如果衛仲道知道孔懷穀的想法,必定一笑置之。
顧忌?
不好意思,那隻是弱者給自己的借口,真正的強者,可沒有什是需要顧忌的。
而現在的衛仲道,半隻腳已經站在了巔峰。
陶寶寶雙眼放光的看著衛仲道,感覺現在的他,變得偉岸可靠,讓她心充滿安全感。
至於說太過霸道蠻橫?
不好意思,在妹子眼中,男朋友越霸道,反而越喜歡,那些聽聽話話的,隻能當舔屬性的寵物。
這邊的爭吵,自然吸引了周圍的客人圍觀,很快就有人認出了倒在地上慘叫的孔懷穀,然後走出來幫腔。
“你是誰?孔家大少也敢打?是不是不想活了?”男子咒罵了衛仲道一句,接著蹲在地上想把孔懷穀扶起,隻不過衛仲道的腳還踩在對方臉上。
“快點縮開你的臭腳,敢踩孔大少,你的腳斷定了!”
唉,為什就那多瞎眼的呢?難道就因為自己穿了一身地攤貨?所以就低人一等?
自己穿這樣,隻是為了提醒自己:記住曾經窮苦的日子,然後,好好的享受生活而已!
反正還有一隻腳空著,這不是剛好嗎?
於是,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衛仲道成功收獲了第二個人臉鞋墊。
周圍一片嘩然,對於衛仲道不講道理、恃強淩弱的方式,男的一臉鄙視,吐槽一句野蠻人,而女的,卻是雙眼放光,暗道一聲:好霸道,我喜歡!
客廳上混亂的狀況,很快就被人通知到後台的主人家,一位穿著藍色西裝,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睿智儒雅的青年在女仆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這,發生什事了?”青年語氣柔和,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讓人如沐春風。
“這位小哥,是不是孔少和孟少有什得罪你?我代他們向你賠禮道歉,你能不能先把腳移開?”
衛仲道看著這位青年一臉和善的樣子,心升起了一點好感,於是把踩在兩人臉上的腳拿開。
腳剛拿開,孔懷穀就憤怒的指著衛仲道,“張少,這家夥不知道怎混進來的,故意破壞你妹妹的生日宴會,肯定不安好心!”
張子風掃了衛仲道一眼,完全沒有看不起他一身地攤貨,反而友好的伸出右手,“這位兄弟你好,我叫張子風,是張雅的大哥,不知你是?”
在張子風的認知中,敢像衛仲道這樣穿的,要不就是真窮,要不就是扮豬吃老虎,而看衛仲道輕輕鬆鬆腳踩兩人的實力,顯然不可能是前者。
“你好,我叫衛仲道,是小雅姐姐的朋友!”衛仲道熱情的握著張子風的右手。
“衛仲道?”張子風皺了皺眉,接著恍然大悟,臉色激動的擁抱了衛仲道一下。
“哈哈,原來是衛少,幸會幸會,我妹妹提起過你,想不到你有空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真是榮幸之至啊!”
周圍的客人看著張子風突然對衛仲道變得這熱情,全都一臉茫然。
“張少?”孔懷穀臉色鐵青,這家夥剛剛踩著我的臉啊!你對他這熱情是什意思!
張子風隨意的撇了孔懷穀一眼,接著對女仆說道:“瞎眼的嗎?沒看到孔少剛剛喝醉了跌倒在地受傷了?快點送他去醫務室。”
“是,大少爺!”女仆走過去扶著孔懷穀,“孔少,麻煩你移一下步!”
孔懷穀傻眼,有心掙開女仆的手,卻發現女仆死死的握住,不由分說就拉著他走,再看到張子風熱情的拉著衛仲道說說笑笑,什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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