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暖這次行刺你的人可有傷到你?”杜衡語氣軟和下來。
“沒有”北亦暖抬頭微笑:“隻是那刺客說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話,他說:浪費時間,廢物”
北亦暖後麵一句尾音忽長,略有深意。
杜衡不接,而是溫柔一揚弧度:“沒事就好”
“嗯”
北亦暖低頭,垂下的臉下是冷漠的表情,連回答都有氣無力起來。
她不是對杜衡懷疑什,而是杜衡什都不跟她說,她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沒有什是不能跟她說的。
出了大殿,北亦暖還是無精打采的,像羊脂白玉忽然失了光澤,她周身的低落氣場隻要長了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
杜衡在她出去後,食指揉著眉心:“非為師不想告訴你,隻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為師來解決就好了……”
北亦暖一出去就讓自己忙碌了起來,先是把在傾世秘境的靈脈給了宗門,又把給杜衡摘的子歸決給了他的藥童,然後她就遁入煉丹室開始用煉丹來打發時間。
夏空青、雲不凡、楚令生守在北亦暖的煉丹室外。
三個人排排坐,小手托著下巴望著前麵的石山。
“你們說北寒真君怎了呢”雲不凡搖晃著腦袋,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中間的夏空青。
“我怎知道”夏空青又撞回去:“師叔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
楚令生忽然大驚:“不會是我們在街上吵起來讓亦……北寒真君不高興了吧”
“少胡說八道,師叔才沒有那小氣呢”
夏空青一瞪他,就起身去擼蹲在階梯上梳毛的血離貓。
血離貓不排斥夏空青,但也不親近高冷的不得了。
三人就那在北亦暖的煉丹室蹲了兩天,第三天徐明玉哼著曲路過的時候調侃了三人幾句:“呦,幹嘛呢這是,抓螞蟻啊”
“師兄!”夏空青忽然衝到徐明玉麵前:“之前師叔去找你,後麵回來就狀態不對了,說,你是不是又氣著師叔了”
“對對對,肯定是徐明玉的錯”楚令生拍拍衣袍附和:“徐明玉慣會惹事,北寒真君肯定是又被你氣著了”
徐明玉平白被冤枉當下就懟回去:“我看見北亦暖躲都來不及呢,壓根不想看見她,你們幾個倒好,挺會潑髒水啊,我看是你們自己闖了禍惹那姓北的惱了吧”
徐明玉卷著胸前發絲把玩:“也是,就按北亦暖那性子,也沒什好脾氣,平時都壓著,這會應該是壓不住了”
“師兄!”
“徐明玉!”
“明玉兄!”
夏空青三人怒吼,將說北亦暖壞話的徐明玉追了一路。
四人上躥下跳,把瓏元派鬧的雞飛狗跳的。
徐明玉四人正是處在人煩狗嫌的年紀,各峰弟子罵不得,打也不打不得,隻能惹著惱火看著這四人到處亂飛。
整個瓏元派被他們四人飛了個偏,最後還是夏空青使了個小計策才把人按倒抓住。
楚令生和雲不凡一左一右按著徐明玉的肩膀,夏空青蹲在徐明玉的麵前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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