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門派的掌門和長老們就算知道了浮星島的事也不能立馬就趕過來,瓏元派禁地的封印正在關頭上,根本走不開人。
而且又不是他們自家門派的事,他們根本就不想過去湊熱鬧。
明知道靈府危險卻還要進去,那就是生死由命了,死了也怪不得浮星島,而且一半的弟子都出來了,更沒有理由向浮星島發難了。
月無門的人向來冷漠,對事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月隋到了浮星島安排的住所就打坐修煉了起來,真是時時刻刻都不放過任何一個修煉的機會。
北亦暖從玉佩出來就想飄出去看看有沒有辦法讓其他人感應到她的存在,但令她極其無語的是月隋竟然凝了結界,她出不去他這個小院了。
換做一天之前她對這種小結界根本不看在眼,但奈何現在她戰鬥力是渣渣啊,在不久之前她還把力量借了大半給藍光。
北亦暖被結界擋住的時候,月隋就有所感應。
他冰涼的眸子沒有任何情緒存留,淡淡掃過北亦暖站的地方他就一掀衣袍,剛剛好站在了北亦暖的麵前。
北亦暖大喜,以為月隋發現她了。
但她看向月隋的眼睛時,發現他瞳孔是沒有焦距的,或許他隻是覺得結界的波動不對過來查看一下,然後發了一下呆。
北亦暖頓感失望,她唉聲歎氣的坐在榻上,心翻來覆去的決策要不要找具別的身體開使使。
因為從浮星到萬鬼窟,即使是杜衡來也要半個月的時間,而她隻有三天時間,她能怎辦?
月隋對修煉當真是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從進屋開始,除了他走下來查看結界的那一小步,北亦暖就沒見過他幹其他的事,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房間安靜的令人心悸。
北亦暖就斜躺在他旁邊,無聊極致的她用手去觸碰所有在她附近的東西,但無一列外都摸不到。
正煩躁間,月隋忽然起來燒了一桶熱水,搞了藥浴。
修士是有經常藥浴來強體的,北亦暖自己也弄過。
她站在浴桶前對月隋的藥浴評頭論足:“這藥浴猛了,猛了啊——應該換點溫和的,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哪承受的住這猛烈藥性,月……”
北亦暖自顧自的回頭去對月隋說教,隻見回首看見的卻是一個脫光了外袍,還準備脫褲子的月隋。
北亦暖頓時正正經經的轉過身子走到角落,等聽到入水聲她才淺笑著回頭去看。
浴桶,月隋仰頭靠在桶沿上閉著雙目,他向來是沒有其他表情的,北亦暖那看著也不知道他這是受得了,還是受不了。
月隋麵相偏向冷硬風格,五官深刻,又常年繃著張臉,全身一股禁欲氣息。
北亦暖圍著桶轉了兩圈,頓時色心大起:“剛剛沒看清,不知道有沒有腹肌呢”
仗著月隋根本看不見她,她伸手進浴桶想探探看。北亦暖也沒想過自己這個狀態下摸不摸得到。
在她剛伸進半個手臂時,月隋驀然睜眼,眼閃過冷徹的光,語氣也凍的人瑟瑟發抖:“無論前輩是誰,還是不要太僭越的好”
北亦暖臉一僵,笑容龜裂成一片片。
這特看得到她???!!!
但當她把臉湊到他麵前時,發現月隋還是茫然一片,頓時她放心了,看來他隻是察覺而已。
自己還是正人君子形象呢,要是給人知道她竟然幹出去摸人腹肌這種事她還要臉不?
“看得見我嗎?聽得到我說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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