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東蠡堂堂主就是這想的,可是在想到聯盟亂糟糟的權利分布又暫時忍了下來。
“清歡尊者嚴重了,隻是家有家規,宗有宗規,我天地聯盟也有規矩,不得盟主之令,外人不得進入聯盟內部”
“那不用那複雜了”
北亦暖實在是受夠堵在這外麵了,她微抬下巴,帶著不用反抗的語氣道:“把秦相如帶過來,本尊要聽聽她是如何看到我殺蕪華尊者的”
“哦,不把人帶過來也沒事”她眼睛突眯,嘴角勾起微不可見的邪笑弧度:“不過是證明清白而已,不難”
“北寒尊者好生自大”
脆生生的少女音在人群中間傳來。眾人給那道聲音的主人讓開一條道,一襲白裙的秦相如被阿戶領著過來。
不知是什給秦相如如此大的勇氣,敢對一個化神期大能嗆聲:“我親眼所見北亦暖殺了我師尊,這還能有假?”
她聲聲含泣,搖曳著白裙走來,柔弱的跟朵小白花似的。
秦相如長相本就柔柔弱弱,刻意壓著的聲音吳儂暖語的,相對北亦暖的咄咄逼人,眾人的心就偏向了她一些。
北亦暖繞有意思的打量著她,到修真界以後她看到的都是恃強淩弱,此刻倒是讓她見到了一個仗著自己弱小淩強的角色了。
瓏元派的弟子心情瞬間大沉,對秦相如投以犀利的眼神,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這個胡說八道,汙蔑他們尊者的女人給扇成豬頭。
被眾多的視線淩遲,秦相如手指緊張的攪在了一起,在猶豫間那人的話又回響在腦海。
她一咬牙就道:“諸位應該知道,我師尊與北亦暖有嫌隙的,還打過一次。以當時我師尊與北亦暖的修為來說,誰贏誰負並不難猜,而外界所傳的平手根本就是假的,至於是誰傳出去的,我想諸位心都有數”
“本以為那次之後就算了了兩人的事了,可是沒想到!”她義憤填膺的指著北亦暖:“沒想到她北亦暖是如此心腸狹隘的人,她氣不過輸給我師尊,假約我師尊煮茶論道,誰知她竟在茶下了化靈散!”
“我師尊失了靈力,她便搜刮完我師尊的存儲戒,還用異火嗚嗚嗚,還用異火害了我師尊,當時我躲在側殿為我師尊規整案宗,她所作所為我全看見了”
“可狠我當時我修為低微,不敢出去,不然、不然嗚嗚嗚嗚”
她哭的不能自已,倒頭撲在阿戶懷:“望堂主為我師尊報仇啊”
“證據呢”岸對著秦相如厲聲問道:“這僅你一麵之詞,如何證明?要知道你汙蔑的可是一個化神尊者,屬於以下犯上,你若敢欺騙我們,要你一條命都是輕的”
秦相如聞言身體一抖,好似被他嚇到了一般拚命往阿戶懷鑽。
阿戶抱著害怕的瑟瑟發抖的秦相如,心疼極了:“尊者你嚇著我師妹了”
東蠡堂堂主也冷笑一聲:“岸尊者這是想威脅嗎,我等還在這,你這舉動是不是太過無禮了些”
“你……”
北亦暖抬手攔下激動的岸,她扇子一展,儒雅的走到秦相如麵前,問:“你說我約你師尊煮茶論道,那是何時?”
秦相如張口就想把編造的日期說出來,北亦暖卻是食指壓在粉唇上噓了一聲:“不,不用說了,不重要”
崔永元和東蠡堂堂主狠狠一皺眉,這北亦暖臭小子是想搞什?
北亦暖一揮手就把從浮塵殿燒毀的還剩一些的晶石地板扔在地上。
灰黑一推,完全看不出是什東西。
“北亦暖這是什東西”東蠡堂堂主看著那東西有些眼熟,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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