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整個人,像是徹底的傻了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猶如一尊雕塑。
“張師弟,你怎了?”
他們立刻走了過去,看到,張師弟整個人臉上,布滿了驚恐之色。
他僵硬的抬起了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頭,手指顫抖的指著房間。
聲音發抖道:“廖…廖師兄…沒了……”
“什?”
所有人駭然看向房間。
盡管現在是清晨,但是陽光卻仿佛刻意避開了這個房間沒有照射進入,讓這個房間被打開的時候,有股陰森森涼颼颼的感覺。
濃重的血腥味從麵慢慢擴散,飄到了所有人的鼻孔,令人聞之有種忍不住反胃的感覺。
此時此刻,在他們所有人的瞳孔之中,倒映出一個被上吊在長綾上的人。
他們口中的廖師兄,垂著頭,露出小半張血肉模糊的臉,四肢無力的自然下垂。
從他的十根手指頭位置,滴答滴答,有發黑的鮮血,不斷的滴落下來……
……
“喂,你聽說了,今天早上的時候,出大事兒了!”
“切,天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是事兒,再大的事兒,難不成還能跟昨天練器門的弟子死在了清水閣要大不成?”
“不是,你聽我說完,這件事情,不比昨天練器門的弟子死在了清水閣要小。”
“真的假的?總不可能又死人了吧?”
“你特娘的還真猜對了,今天早上,練器門一個姓廖的弟子,也死在了自己的房間,據說,他的死狀,跟昨天的蔣啟辰,一模一樣!”
“……”
當一個人死了的時候,還可以認定是仇殺,其餘的人都會下意識的心理暗示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反正我沒有得罪人,凶手不會來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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