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用了十幾日時間,外外便煥然一新。
眼瞅著便到重新開業的日子,項芸兒卻遇到一件麻煩。
“真的雇不到人?”項芸兒問酒樓掌櫃:“工錢不是問題。”
“現在已經不是工錢的問題,我就算拿錢去請,也雇不到人,沒有人願意來咱們酒樓。”
這幾天小二不知怎會事,突然不辭而別,眼看酒樓就要重新開業,卻找不到能用的人。
“還有一件事……”掌櫃吞吞吐吐。
“什事?”
“對不住老板娘,我家老母病重,怕是不能再在您身前伺候了。”
“你也要走!”項芸兒吃驚地道了一聲。
忽然緩過神來,慢悠悠道:“掌櫃的,這麵是有別的事吧?”
“老板娘,是我對不住您,工錢我就不要了。”
“掌櫃的,現在您要走我不留您,多少您給我一句明白話,工錢照結。”
掌櫃臉上表情變幻,忍了半天才指了指門外:
“麵究竟什事,老板娘您自己不明白,何必逼我呢。”
順著掌櫃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生意興盛的四海樓。
四海樓掌櫃錢多多站在門口,頗有幾分意氣風發的樣子。
那一瞬,項芸兒全明白了。
“需要這狠!”項芸兒喃喃道。
此時日落西山,黑暗降下來,項芸兒隻感覺四麵八方的秋寒湧過來。
如果這件事真是曹家從中作梗,事情怕還真不好辦。
明天酒樓就要開業,雞鴨魚肉也準備不少。
可現在酒樓剩下的,隻有自己和春桃,夏荷兩個婢女,還有穆三穆四兩兄弟,以及兩個廚師。
雖然明天湊合一下也勉強能維持一下,但這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曹家應該還會有其他手段。
項芸兒感覺自己之前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開個酒樓也沒有想象中的那簡單。
“小姐,不若我拿著錢,再去人市上撞撞運氣。”
這時代也要專門的人才市場,各行各業大多能從哪找到,想要雇人要通過專門的經濟,也就是這時代所謂的牙行。
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的牙行!
曹家肯定打過招呼了,怕自己拿錢也找不到人。
“去也是白去,現在不會有人敢應我們的差。”
“小姐,那我們該怎辦?”項芸兒一時也想不出什好的辦法。
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返回青龍寨,或者再次向林凡求救,她心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正這個時候,一個大腦袋探進來,問:
“是項芸兒小姐?”
“你是?”項芸兒麵露困惑,現在知道她名字的人可沒幾個。
“小子範通,給大嫂見禮。”
說著,範通衝身後揮揮手:“都進來吧,正是這。”
剛開始項芸兒沒明白怎會事,可一聽這稱呼就全懂了,又是林凡派來的。
說話光景,十幾個人隨著範通走進來,既有男人,也有三四十歲左右的婦人。
“大嫂好!”這夥人在項芸兒麵前站成一排,同時稱呼。
項芸兒以手扶額,莫名覺得有些頭疼。
“行了,行了,以後在這不要這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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