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高氏嘴巴張了張,想要解釋,但是,馬寶山說的真的是太對了,馬寶山就跟親眼看到她陸高氏和陸芸娘是怎計劃似的。
這事情真的是昨天陸芸娘提出來之後,是她陸高氏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找到餘柳氏商量好的。
今天一早,她跟陸芸娘一起去鎮上買了秀才先生親筆寫的春聯福字,然後按著她和餘柳氏商量好的計劃趕過來的。
陸芸娘見到自己娘沒有話說了,陸芸娘趕忙開口:“長,你說錯了。”
“昨天我陸芸娘回家之後,我陸芸娘才知道我娘是想跟餘嬸子和好的。我娘說了,跟餘嬸都是一個村子的鄉親,有什事情過不去的呢,鄉鄉親的大家不要太計較了。”
“我娘覺得空手過來找餘嬸和好又不太好,我娘想了半天乜不知道帶什東西給餘嬸子比較好,我陸芸娘這才說,既然是過年,那送春聯福字是最好最好的了。 ”
“正好,我陸芸娘知道鎮上的秀才先生年底的時候會賣福字春聯,這才今天早上跟我娘趕去鎮上找秀才先生的。”
陸芸娘說的是有理有據的,要是以往啊,鄉親們可就相信陸芸娘了。
但是,從昨天到剛才,陸芸娘一係列的反應,不僅充分的說明了她陸芸娘的心思重,更在陸高氏挨打的時候,她陸芸娘躲在一邊,讓大家看清楚了她陸芸娘的人品。
就陸芸娘這樣的,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鄉親們都不會信的了。
“你罵姚老先生了嗎?”馬寶山根本就不聽陸芸娘的狡辯,馬寶山直接問道。
“我是因為沐暖暖非說秀才先生的字不如……”
“字好看不好看,大家沒眼睛看嗎?”馬寶山根本就不等陸芸娘說完,斥陸芸娘道。
“那這也是秀才先生的字,怎能這樣說?”陸芸娘不滿意的嘟噥著,“要是秀才先生不願意了呢?”
“說他個秀才字好看,秀才就不要不願意了?他秀才不願意怎著?他秀才要過咱們來村來罵人呢還是要打人呢?”馬寶山質問陸芸娘道。
陸芸娘被馬寶山問得一噎,陸芸娘不知道要怎回答馬寶山了。
陸芸娘隻能是道:“那可是鎮上的秀才先生……”
“別說是秀才了,就是進士也沒有這不講理的,還不許別人比他寫的字好看了?”馬寶山盯著陸芸娘冷笑,“寫字的秀才還沒有說不願意呢,你陸芸娘一個小丫頭倒是先為那個秀才抱打不平了。”
“行啊,你陸芸娘不是覺得秀才會不高興嗎?那陸芸娘咱們就一起去鎮上,咱們去問問那位秀才先生,問問他這個秀才先生到底是怎想的。”
馬寶山的這話,可是嚇得陸芸娘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陸芸娘連連的擺手,結結巴巴的拒絕馬寶山:“不、不用了……”
“真的不用了?”馬寶山追問陸芸娘道。
“真、真的!”陸芸娘趕忙回答馬寶山。
“嗯,那行,那大家夥都散了吧。”馬寶山揮了揮手說道。
“長?”陸高氏不可思議的盯著馬寶山,“你是不是忘了什了?”
“我忘了什?”馬寶山嗤笑問陸高氏道。
陸高氏那個氣啊,陸高氏伸手一指自己臉上的傷:“沐老太太家一家把我們打成這樣,村正,你這心也不能太偏沐老太太她們家了!”
“打你陸高氏不是應該的?”馬寶山冷哼一聲,“讓你陸高氏嘴欠,罵人!”
“那是……”
“那是陸芸娘自己先嘴欠的,你要是不服氣,現在就去鎮上找那個秀才問問,是不是他秀才指使陸芸娘咒人要死的!”馬寶山沉著臉厲聲對陸高氏道。
馬寶山這一句話,讓陸高氏徹底的沒話了。
她陸高氏要是再鬧下去,可是會被趕著去鎮上,她陸高氏真的鬧到秀才先生麵前,她陸高氏可落不到半點兒好。
劉鄭氏想明白了之後,陸高氏縱然是不甘心,劉鄭氏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吞,陸高氏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陸高氏自己灰溜溜的走了。
陸芸娘也是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陸芸娘臉上是火辣辣的,除了被打的,陸芸娘更是被沐暖暖氣的。
怎最後還是她陸芸娘吃虧?
都怪馬寶山太偏心了,鄉親們全都不開眼,看不清楚沐暖暖邘無恥的真實麵目。
陸高氏娘倆走了,鄉親們的目光落在了餘柳氏身上。
餘柳氏猛地打了一個冷顫,餘柳氏幹笑著不停的往後退著,餘柳氏後背抵到自家的院門之後,餘柳氏麻溜的一個轉身,餘柳氏飛快的鑽進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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