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絡子是多難弄的玩意兒嗎?看一眼不就會了?”周掌櫃譏諷笑道,“高老板也是生意人,高老板不會連這個都不明白吧?”
“天下間的買賣,誰都可以做。我之前還真的就是沒有聽誰說過,有人做了一項買賣之後,別人的人就不能做同樣的買賣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天下間就沒有這多店鋪做這多生意了。”
“周掌櫃說的是。”高滿堂依舊是風輕雲淡的笑著,“沐暖暖還是個小孩子,見沐暖暖到自己家手工作坊新弄出來的絡子樣式突然的出現在周掌櫃的店鋪,沐暖暖有些懷疑,沐暖暖心直口快的說出來也算是正常。”
“沐暖暖是個小孩子,沐暖暖可不就是想什說什嘛。”
周掌櫃臉色一暗說道:“那隻能說她沐暖暖見識少,這種玩意兒天下間難道隻有他沐暖暖家手工作坊的人可以想出來?”
高滿堂哂笑道:“周掌櫃,這話,你真的是說對了,沐暖暖不過就是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沐暖暖見識少,不是很正常嗎?”
“周掌櫃這在意沐暖暖一個小女孩的話,周掌櫃到底是為了什?”
周掌櫃一噎,有些惱羞成怒的斥高滿堂道:“說這胡話的可不僅僅是沐暖暖那個小女娃,還有你高滿堂店鋪的夥計!”
“難不成,高老板你想說那個夥計見識也少,那個夥計也不懂事?”
“周掌櫃還真的是說對了。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夥計,見識自然是不多。見識要是多的話,他哪還需要在我高滿堂手當夥計,他早就自己去開店鋪了。”
“正是因為夥計的見識少,所以,看到明明是我們手工作坊做出來的新樣式,卻出現在周掌櫃的店鋪,夥計才心急的喊了出來。”
“你……”周掌櫃氣得呼吸一滯,胸口就跟堵了一個石頭似的,非常生硬的堵心。
周掌櫃店的絡子樣式怎來的,周掌櫃自己最清楚。
本來這事情也是個沒有證據的事情,周掌櫃料定高滿堂是說不出來個一二三的。
高滿堂要是跟他爭辯一番的話,他絕對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諷刺死那個高滿堂。
可是,偏偏那個狡猾的高滿堂竟然一句話都不說他們自家的絡子新樣式被別人給偷了去。
一個小夥計,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叫喚出來有什用?
難不成讓他堂堂一個掌櫃子跟這兩個人去計較?
他一個掌櫃的跟個小夥計去計較,掉身價不掉身價?
他這大的一個人了,跟一個小女孩去較真……周圍的人又該會怎看他?
還以為他腦子麵有病呢。
他這邊是一拳對著高滿堂狠狠的搗了過去,不僅沒有打到高滿堂,反而還被更狠的反彈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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