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郭老板這個人可是他武元洲的工具,郭老板就這廢了的話,武元洲覺得有些可惜。
“情有可原?”沐暖暖譏諷的瞅著武元洲,沐暖暖問武元洲道,“你跟這個郭老板是親兄弟呀?你這偏心郭老板?”
“胡言亂語!”武元洲怒斥沐暖暖道,“本官一心為民,隻是不想讓人,憑白無故的受了冤枉。”
“一心為民,你就可以冤枉巡府大人呀?巡府大人不是大晉的子民呀?”沐暖暖直接的跟武元洲懟了起來。
“你自己去外麵好好的打聽打聽去,當時,郭老板自己都承認了,他姓郭的偽造借條要坑我大伯。最後郭老板被當眾揭穿了,郭老板才賠了銀子給我們!”
“很多老百姓當時也都看到了,而且當時,可是有你們官差在場的!”
“更不要說那些來永昌糧行買糧食的人,還是都跟我們永昌糧行立了契書的,買賣也是你情我願的買賣。”
“怎著?你這位大人就要用這樣瞎說八道的人來定我們永昌糧行的罪?你是想定我們永昌糧行的罪,還是想要把巡府大人給弄下來,你自己好往上高升一步?”
沐暖暖那小嘴可是叭叭的說的是又快又簡單明了。
沐暖暖隻是幾句話一說出去,沐暖暖就都讓公堂外的老百姓聽明白了。
原來那個郭老板是來誣告永昌糧行啊。
這說來的話,剛才一直為郭老板說話的武通判……似乎這個人品有點兒問題啊。
眾多懷疑的目光落在了武元洲的身上,讓武元洲臉色青了紅紅了綠的,特別難堪。
武元洲目光一凝,厲聲喝問道:“當天有誰在場?”
高安在一旁走了出來,抱拳向武元洲行禮道:“大人,當日屬下在場。”
“當日是什情況?你如實道來。”武元洲看向高安的眼神盡是威脅。
這個時候,趙春生不緊不慢的開口:“高安,你盡管直言無防。”
一邊是巡府,一邊是有賀老當靠山的通判,這兩邊哪邊高安都得罪不起。
既然這樣的話,高安選擇了實話實說,高安將當日的情況說了一下:“……事情就是這樣,當日去永昌糧行買糧以及街上的人都可以作證。”
武元洲都快要氣瘋的,他瞪向郭老板的眼差點要噴出刀子來。
該死的郭老板這個混賬東西,這些事情郭老板全都沒有跟他武元洲說。
“既然郭天賜是誣告……”武元洲轉身對趙春生行禮道,“那就要按律處罰郭天賜!”
“來啊,把郭天賜拖下去!”
隨著武元洲的一句話,官差猛地衝了上來,拉著郭老板就要向外走。
趙春生突然笑了一聲,趙春生說道:“武元洲,這巡府大堂,已經是你武元洲一個人在做主了嗎?”
武元洲身子一滯,武元洲趕忙向趙春生拱手道:“大人,下官不過是氣惱郭天賜在公堂之上胡說八道,下官這才會逾矩。”
趙春生隻是冷笑的盯著武元洲,趙春生看得武元洲心一個勁兒的發毛。
“巡府大人,武大人也不過是嫉惡如仇,武大人這才會如此衝動。”賀老坐在一旁慢悠悠的對趙春生說著。
賀老先生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可是讓人心非常的不舒服。
趙春生是不好對賀老先生說什,但是,沐暖暖完全可以呀。
誰讓她沐暖暖還是個小孩子呢,她沐暖暖當然可以口無遮攔嘛。
“嫉惡如仇就可以不顧大晉律法了?要是那樣的話,老百姓看到什不平之事全都回去拿刀出來砍人就好了,那還要大晉律法幹什?還要這些官府衙門來幹什?”沐暖暖斜睨著賀老,沐暖暖高聲質問道。
“你不是老師嗎,你不是教出來很多學生嗎?你的學生都跟你這個老師是一個想法嗎?”
賀老先生這多年的修身養性,真的是差點在沐暖暖麵前破了功,賀老先生恨不得撲過去,直接掐死沐暖暖這個死丫頭!
“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賀老怒問沐暖暖道。
“那你是什意思?”沐暖暖歪著小腦袋好奇的追問著賀老先生,“你不是在為這個通判說話嗎?”
“哼,不可理喻!”賀老先生一甩袖子,賀老先生一副不想理會沐暖暖的模樣。
“不過,你現在是已經無話可說吧?”沐暖暖對著賀老先生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算了,我沐暖暖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賀老被沐暖暖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這是哪來的小雜種?
郭老板呆呆的看著沐暖暖連通判跟賀老先生都敢懟,郭老板突然之間的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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