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洲聽完趙春生的話之後,武元洲冷笑一聲:“巡府大人,你覺得咱們永慶府哪可以安置?咱們永慶府是有這多住的地方給災民,還是有這多糧食給災民?”
“住的地方,巡府大人打算讓那些災民去住在老百姓的家嗎?”
“巡府大人覺得永慶的百姓會同意嗎?”
趙春生沉思道:“那也至少給災民們安排一個地方吧,暫時避避風寒。這天氣越來越冷了,你讓這些災民去哪?就在外麵等著朝廷的賑災糧食?朝庭的糧食還沒到,災民們就先凍死餓死了。”
“巡府大人將災民安排到百姓家去,巡府大人有沒有想過永慶府的百姓會怎想?要是永慶的百姓不滿,一不留神出現了爭鬥,永慶府將會徹底的爆亂。”武元洲沉聲對趙春生說道。
“難道你武元洲讓本府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災民一個個的餓死凍死?”趙春生怒聲問著武元洲。
“大人,這些災民可不是那容易安置的。”武元洲笑了笑拱手道,“既然巡府大人想要如此,想必巡府大人已經是胸有成竹,下官就不多言了。下官聽命便是。”
武元洲分明就是在跟趙春生叫板。
趙春生根本沒有時間跟武元洲在這浪費,那些逃難來的災民還等著他趙春生安置。
趙春生調配了永慶府中的所有物資,閑置的房屋不多,先安排給老弱病殘孕的人來居住,趙春生又盡量弄了一些棉被,讓災民先保保暖。
永慶府的糧食肯定是不夠的,隻能是熬一些稀粥,先勉強維持著災民們吃上口熱呼的東西,至少不讓災民餓死。
同時,趙春生的奏報已經快馬加鞭的往朝廷上了。
每天,趙春生都是忙得跟連軸轉似的,趙春生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趙春生兩眼熬得都是血紅血紅的,因為這兩天湧入永慶府的災民越來越多了。
當趙春生好不容易又安排好一批糧食,趙春生剛坐下歇一口氣的時候,沐暖暖就來找趙春生了。
“暖暖?你怎來了?”趙春生笑著問沐暖暖道,隻是,趙春生多日來熬得幹裂的嘴唇因為趙春生的這個動作,直接的扯開了,疼得趙春生忍不住一皺眉,淡淡的腥甜味道在趙春生嘴擴散開來。
“趙叔,暖暖是來跟你說點兒事情。”沐暖暖擔憂的看了一眼疲憊不堪的趙春生,沐暖暖說道,“趙叔,你先喝點兒水歇歇吧。趙叔要是累垮了,嬸子他們可怎辦?”
沐暖暖的話,讓趙春生笑了,趙春生點頭,然後趙春生端起水來喝幾口。
“趙叔,我們永昌糧行,打算明天送幾車糧食過來。”沐暖暖的話,可是讓趙春生興奮的差點被水給直接嗆過去。
“暖暖,你們永昌糧行這糧食來得真的是太及時了。”趙春生那一雙血紅血絲的眼睛忽地亮了起來。
沐暖暖依然一臉笑容的問著問趙春生道:“趙叔,是不是我們永昌糧行這邊的糧食要捐出來了,然後,就會有好多的人跟著一起捐糧食呀?”
趙春生連連點頭:“沒錯,沒錯隻要有了帶頭的,後麵的事情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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