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聽濤書院院長一副了然的姿態點頭說道。
“他們這些寒門學子讀書如此不容易,你們又何必要逼迫他們到這般絕境之地?”聽濤書院院長痛心的搖頭歎息,“據我所知,你們永昌糧行的生意是非常不錯的。”
“賣對聯跟福字的錢對你們來說,隻不過是區區小利,但是,對於那些寒門學子和他們的家人來說,卻是一筆救命的錢。”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挺淘書院可以關門大吉了?”沐暖暖往後走了兩步,然後沐暖暖抬頭看了一看聽濤書院大門上的牌匾,沐暖暖又好奇的問道,“你們挺淘書院什時候把牌子摘下來呀?”
“大膽,放肆!”
“胡鬧,瞎說八道!”
“你們叫喚什叫喚啊?”沐暖暖不高興的看著聽濤書院斥她的眾人,“我沐暖暖可沒說這個,是你們挺淘書院的院長自己說的,是你們院長自己要關了你們挺淘書院的。”
聽濤書院院長眉頭輕輕一皺,斥沐暖暖道:“你,胡言亂語!我哪有說過要關了書院?紅口白牙捏造事實的缺德事都幹的出來,難怪你們連那些寒門學子的救命錢都搶。”
“你自己剛說的。”沐暖暖理直氣壯的反駁起聽濤書院的院長來,“你的老恩師可是永慶府人人敬重的賀老先生,你的同窗更是刑部侍郎。這開書院收的學費對你們來說不過就是區區小利。人家別的的書齋書院可沒有你們聽濤書院這大的背景跟靠山,他們那些地方收一些學生,不過就是為了維持他們書院的日常開支,賺取一些生活費用,那也都是他們的救命錢呀!”
“你們搶其他書齋書院的救命錢,你們聽濤書院真的好意思嗎?”
聽濤書院院長的臉都被沐暖暖氣青了,聽濤書院院長渾身不停的發顫。
他現在算是明白過來,他老師賀老先生說的沐暖暖牙尖嘴利到底是個什意思了。
難怪老師賀老先生就算是在病榻之上,提到沐暖暖的時候,賀老先生都是一個勁兒的在咒罵沐暖暖。
沐暖暖這張嘴,愣是把他那位非常注重儀態體麵的老師賀老先生都氣得不顧體統的罵人,他當時還無法理解賀老先生的心態,隻覺得一陣一陣的驚奇。
如今看來……他老師賀老先生說的,真的是一點兒錯都沒有。
這個沐暖暖可真的不是一個東西!
“胡說八道!”聽濤書院院長怒斥沐暖暖道。
“誒?”沐暖暖苦悶的睜大了眼睛,沐暖暖看著聽濤書院院長求教道,“怎到了你這個院長嘴就是道理,到了別人說就是胡說八道了?敢情,你這院長的標準全都是按照你自己的喜好利益定的啊。”
“既然你這個院子自己都這自私,還有什臭臉讓我們把生意讓給你學生?”沐暖暖的小臉忽然一板,沐暖暖也是毫不客氣的質問起聽濤書院院長來,“你們聽濤書院的學生就那金貴、是人,別人就全部都不是人了是嗎?就得都讓著你們聽濤書院的學生,我呸,你們聽濤書院哪兒來的這大的臭臉?”
“別的書齋書院的學生,人家照樣去賣對聯福字,人家那些寒門學子就沒覺得自己的買賣受到了影響。”
“你們聽濤書院的學生可真金貴啊。還要等著人家上門求福字求對聯?他們這樣子是缺錢嗎?我看這是大老爺在家喝著茶水等著別人來送錢吧。”
“他們這些寒門學子有什資格在家等著?他們不是窮得揭不開鍋了嗎?”
“你……”沐暖暖這連珠炮似的發問氣得聽濤書院院長渾身上下抖個不停。
他在永慶府什時候受過沐暖暖這樣的氣?
別說沐暖暖是一個小丫頭片子了,就是那官府的人見到了他也都是相當客氣的。
現在,他竟然被沐暖暖一個小丫頭片子子,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羞辱,這口氣讓他這個聽濤書院的院長怎能咽的下去?
聽濤書院院長剛想要反駁沐暖暖,隻可惜他才說出來一個字,就被沐暖暖給打斷:“我什我?我沐暖暖說點兒實話都不行嗎?你們聽濤書院仗著有靠山,狐假虎威慣了。還什事情都要以你們聽濤書院為先呢?”
“我沐暖暖還就不信了,如果你們聽濤書院要真是這的好心,少要他們的學費跟住宿費夥食費啊。”
“我們……”
“對,你們聽濤書院不僅要那些錢,而且就連學生的衣服你們聽濤書院還都要統一樣式的,而且你們聽濤書院一年四季學生們的衣服還都不帶重樣的。那些學生家都窮成那樣了,還非要穿你們聽濤書院那貴的統一服裝。是你們聽濤書院不是人,還是我沐暖暖不是人?”
“你……”
“我沐暖暖就是憑自己的本事賺點兒錢,你們聽濤書院就不依不饒的,怎著?你們聽濤書院是真的為那些學生出頭嗎,還是為了給你老師賀老先生出氣,故意的找我沐暖暖的麻煩,你自己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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