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
許顏腦子昏沉沉的,嘴不停的囈語著。
周圍傳來一股腐爛的臭味,令她心生惡心。
破舊的房間內,幾名獐頭鼠目的男人圍著一個木桌打牌,有的蹺著二郎腿,有的嘴叼著半截煙,個個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一眼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聽見許顏的囈語聲,一位臉上帶疤痕的男人將目光投向許顏。
他吩咐身邊的小弟,“去看看,那小娘們兒是不是快要醒了?”
一名小弟老老實實跑過去,觀察著許顏。
“水……水……”許顏人雖然沒醒來,但是嘴不停地叫著水,可見她很渴。
看著她蒼白幹燥的唇瓣兒,小弟轉頭驚呼道:“大哥,人沒醒,但是她一直喊著要喝水。”
聞言,被稱為大哥的男人將手中的牌一扔,帶著其他小弟們走過來。
看著被捆綁在床上的許顏,他們的目光盡是嫌棄。
幾名小弟忍不住說道:“這妞真是醜到國際上了,雇主不是說她長得挺漂亮的嗎?故意騙我們呢?”
“害……雇主也是長殘的,你以為他的眼光能好到哪兒去?”
“也是。”
為首大哥聽大家討論長相,立刻喝道:“別廢話了,去,把旁邊那桶水提過來。”
“哎,好勒。”大哥發話,小弟們立刻老老實實的。
兩名小弟將旁邊的水桶提過來,好奇問道:“大哥,然後呢?”
男人見許顏一直在喊渴,不耐煩的說道:“她不是說渴嗎?那就讓她喝個夠。”
小弟們立刻會意,提起手中的水就朝許顏身上潑去。
嘩啦啦的水聲響徹雲霄,一陣陣涼意掠過痙攣。
“咳咳咳……”許顏感覺有一股洪水正在朝自己的身體襲來,她喉嚨極其不舒服,被水嗆的五官猙獰。
她的衣衫被水浸濕,隔著白色襯衣都能夠清晰看見她的nei衣顏色。
她昏昏沉沉的醒來,頭發淩亂的散落在肩膀上和鎖骨之間。
一睜眼,入目是一張張麵目可憎的麵孔,她驚慌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綁在了床上,無法動彈。
她的意識漸漸恢複,回憶停留在出租車上。
她幾乎分秒之間就猜到,是那個煙有問題。
坐直身體,她蜷縮在床邊,身體可以動彈的地方有限。
打量著麵前男人,她雙瞳聚縮,冷冷說道:“是你們。”
見她是這個反應,在場的眾人都懵逼了。
一名小弟說道:“大哥,這小娘們兒似乎認識我們?”
另一名小弟又道:“咱們疤哥那有名,她認識不是很正常嗎?”
沒錯,現在站在許顏麵前的這群地痞流氓,就是那天在酒吧拐走洛雅兒的那幾個臭流氓。
而主導這次綁架的,也就是當時被白睿謙打的最慘的,疤哥。
許顏望著這群人,聽著這些可笑的話語,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
她還以為白睿謙上次把他們給打老實了,沒想到這群畜生竟如此記仇開始報複了。
竟然敢綁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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