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廳,隻看見許晨曦和安夏撕打在一起。
“啊……”
安夏見慕北琛來了,在與許晨曦糾纏的過程中,突然做出被對方推到的假象,一個站不穩身子往後傾倒,倒向了慕北琛。
慕北琛接住了她。
安夏躺在慕北琛的懷,感受著他的心跳聲,哪怕隻是幾秒鍾的時間她都覺得幸福的快要暈過去了。
慕北琛識破她的伎倆,但也沒有直接推開她,而是輕輕扶著她站穩。
“你這個賤人你……”
許晨曦快要氣得吐血了,她根本沒有推她,她竟然就這樣倒下去了。
這個安夏的戲太多了。
慕北琛犀利的目光刺向許晨曦,神色冰冷到令人發怵,“你們是把我之前的話當成耳邊風了嗎?”
“琛,你聽我解釋……”許晨曦看到他眼的怒色,又緊張又委屈,喃喃說道:“是她先來招惹我的……”
剛剛安夏過來趾高氣昂的奚落了她一頓,說她現在比豬還難看,還想上手打她。
許晨曦實在氣不過,剛準備還手教訓教訓這個賤人,誰知道慕北琛就突然出來了。
而且安夏還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她簡直要瘋掉了。
這個家有這樣的傭人,她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
“回屋去。”慕北琛根本不想聽她的解釋。
他本來就心煩,現在又看到這一出心情更加的糟糕了。
許晨曦呆呆站在原地,難以置信的看著慕北琛。
為什。
為什不聽她解釋。
為什每一次都不給她機會。
“琛……”許晨曦上前拉住他,淚水在眼眶打轉。
她可以忍受他的一切,但她不能容忍他因為一個女傭這對待她。
“別讓我重複第二遍。”慕北琛甩開她的手,眼神帶著可怕的警告。
安夏在一旁幸災樂禍,慕北琛的心果然不向著這個女人。
她還有機會。
許晨曦被慕北琛的眼神嚇住了,強忍著淚水。
她不明白,為什慕北琛每次都要當著別人的麵如此對待她。
她是他的妻子啊。
哪怕是為了做做戲,他也不應該這樣冷落她。
許晨曦的手縮了回來,低著頭,心如刀割的痛。
慕北琛見她老實下來,目光忽而轉向安夏,問道:“你叫安夏是吧。”
“是的,主人。”
這是慕北琛第一次主動問起安夏的名字,安夏有些激動。
“過來陪我喝酒。”慕北琛此刻心情正鬱悶,需要一個人陪他。
他瞧著安夏的脾氣似乎能治一治許晨曦,所以對安夏尤其的好。
當然,這種好都是裝出來的。
他就是為了給許晨曦找個敵人,讓她過得不舒心罷了。
這家有安夏這樣的人在,以後許晨曦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安夏或許能成為他的幫手,平時他不在家的時候還能滅一滅許晨曦的威風。
安夏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沒有聽錯嗎?
慕北琛竟然要她去陪酒?
安夏心髒猶如小鹿亂撞,磕巴的回答,“是……主人……”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竟然可以和慕北琛獨處,安夏估計做夢都要笑醒了。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
一股疼痛感襲來。
安夏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心更是激動了。
慕北琛朝著酒窖方向走去,安夏屁顛屁顛跟在她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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