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店出來的時候,許晨曦手上多了一塊懷表,她回到家,來到了慕北琛的臥室,將懷表交給慕北琛。
慕北琛握著懷表,輕輕按了一下懷表周邊的一個小機關,看到了一張小字條。
他笑了笑,知道許晨曦把事情給辦妥了,“事情辦的不錯。”
受到表揚,許晨曦內心欣喜。
她抿著唇,笑了:“能為你做事,我很開心。”
慕北琛走到她身邊,低眸提醒了她一句,“別在任何人麵前提起這件事情,尤其是管家,明白嗎?”
要不是怕管家跟蹤他,他就自己去送東西了。
為了防止米德萊知道這件事情,慕北琛隻能安排許晨曦去做。
畢竟在米德萊眼,許晨曦隻是他的妻子,沒有任何的價值。
米德萊要監視的人,一直是他。
許晨曦知道管家不是什好人,也知道慕北琛一直防著管家。
她輕輕點頭:“我明白,你放心,我不會亂說話的。”
許晨曦很喜歡現在這樣,慕北琛每天都跟她在一起。
她能天天看到他,再也不用獨守空房了。
“琛,你……還會回帝都嗎?”
從內心上來說,許晨曦已經不想回去了。
她一回到帝都,就接連倒黴。
雖然她很恨許顏,但是她更想和慕北琛在一起。
如果可以和慕北琛永遠這樣一直生活下去,她寧願丟掉那些恨。
反正她什都沒了,她的人生,就隻有慕北琛了。
聽到這個問題,慕北琛臉色瞬間暗沉下來。
他還會回去嗎?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
秦枯讓他不要再回帝都,他現在才明白秦枯那句話的深意。
從始至終,慕家都不欠他的。
他回去幹什呢?
繼續報複嗎?
報複一群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未免也顯得太過可笑。
一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慕北琛就自嘲的扯了扯唇角。
他到底是為了什?
他對慕賀的恨,對慕南楓的恨,對整個慕家的恨到底有什意義?
他從來,都不是慕家的人啊。
這都是秦枯和柳豔如犯下的錯,而他一直被蒙在鼓。
他到底應該恨誰?
恨柳豔如嗎?可是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恨秦枯嗎?可是秦枯也死了。
他成了一個孤兒。
他還能應該去恨誰?
“琛……”見他遲遲沒有說話,許晨曦輕輕叫著他的名字。
“下去。”
慕北琛覺得很煩躁,他需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許晨曦身子一僵,感覺一股冷水潑了下來,她卑微的低頭,“是。”
她知道,她不該問的。
可她沒有忍住。
她隻是害怕失去慕北琛。
出了房間,許晨曦來到樓下花園坐在秋千上,自己陷入了沉思。
她眺望著遠方,腦海一直都在循環播放一句話。
“我愛的人是唐卿。”
“一直都是他。”
這是慕北琛喝醉後對她說的話,那是她第一次聽到唐卿這個名字。
那一刻她才明白,慕北琛之所以選擇和她結婚都是為了唐卿。
可唐卿究竟是誰呢?
許晨曦不知道,她姑且認為對方一定是個女的。
畢竟正常男人喜歡的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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